果不其然,时措抓住中午午休时间缠着徐问东问西,徐笑得很无奈,但还是回答。时措偶尔笑,偶尔觉得失望,看着对方像个孩子似喜怒不定,若不是在公司,徐必定是要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应该是出于他种保护欲。时措看着似乎很成熟,可在某些方面却天真得像小孩。小孩子总该长大,可徐想却是,能晚长大点就晚点吧。时措这些年日子里,怕是多多少少缺这块。
“好,去。”时措不道谢,只贴着身子和徐亲吻。实际行动总比单薄言语要有用得多。
周三早,二人兵分两路,个去公司,个掉头去法院。
徐去得挺巧,恰巧与au碰个面。对方早已没当时羞怯畏惧模样,冲徐笑笑,随即打个招呼:“徐律早。”徐笑着点头回应。
“让措哥别来,没想到还是让您来。”
。
“你能代去吗?”时措转头定定地注视着徐。
徐问道:“是接送还是……?”
时措叹口气道:“au拒绝接送他请求,怎说呢,经过这件事他好像变。”
“怎,走不出来?”
“正好有空就来。”二人闲聊几句,au便有事准备离开。徐靠墙站会儿,抬腕看看时间。再走进这块地方,心情还是不太样,他脑子里无端浮现出多年中那副画面。那天,他也是穿着身板正西装走进来,唯独不同是,这次他在庭下,之前他在庭上。
整场法庭辩论很多地方都如徐料想样,辩方律师扣着au性癖不肯放手,甚至会提些尖酸问题。徐偷偷望望au表情,张脸上毫无波澜,至少是不畏惧。
举证环节,那段该死录音也被拿出来,二人那段对话当庭被播放出来。有些言辞很露骨,徐坐在座位上都觉得有些尴尬,可au脸色依旧如常。
最后结果没有当庭宣布,可徐心里还是有些数,判是能判,可是刑期多久这就不知道。
Au婉拒徐送他回去请求,徐也不强求,开车回公司。
“不是不是。”时措连忙摆手,他皱眉继续说道:“他变得强大些,或许是从那件事情里走出来吧。”
徐不出声,抚着时措头发,耐心地听。
“他不想让接送应该不是害怕自己会出丑,而是想试着自己去承担这些。”
“徐老师您找心理医生还真有用嘿。”
“可你还是去吧,真挺想看看这场庭审。”徐知道时措在期待最终结果。他曾与自己那位朋友聊过,对方说判应该能判,但是做好准备,刑期不定会很长。徐会意后没和时措转达对方这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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