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宁帝自然看见文远侯神情,他慢慢靠着椅背,语气似乎很疲惫:“老侯爷,你也要体谅体谅朕不易和为难啊。但陆骁确实伤罗绍,此乃事实,不得不罚。就罚他在府内闭门思过三日,你看如何?”
文远侯咬紧牙,最后还是只能闭眼认下:“陛下圣明!”
没过多久,内监总管高让亲自前往武宁候府、传达咸宁帝口谕,令武宁候陆骁闭门思过三日消息便传开。
沈愚在家里花园中舒舒服服地听说书先生说书,正听到精彩地方,得知陆骁要被关三日,立刻就要去武宁候府,跑得太急,鞋都落只。
陆骁翘着紧实长腿,指指桌上放着点心:“吃吧,知道你要来,特意让厨房给你备。”
。
宣平坊繁华,来往人多,文远侯世子是否动手欺负平民女子,臣未看见。但当时陆小侯爷准备回府,被世子挡路,似有不虞。后来世子又踩陆小侯爷靴子,陆小侯爷面色才明显变变。”
“哦?”咸宁帝道,“照你所说,所谓‘为平民女子出头’,只是杜撰?”
谢琢嗓音依旧平淡:“是否有这回事,臣未亲眼目睹,故不得而知。臣之所言,皆是依臣所见。”
文远侯没想到谢琢竟会帮自己,趁机道:“陛下,可见所谓绍儿欺负平民女子、武宁候出手相助、百姓夸赞,不过都是有人想污蔑儿,为武宁候开脱!
“你怎知道要来?”沈愚坐下,喘着气喝半杯茶解渴,又尝口雪梨煎,满足地眯眯眼,“你家做点心厨子手艺真是等好!陆二,你又不爱吃点心,厨子放在你府上,实属浪费,还不如给带回去!”
“阿蠢,不仅吃东西,还想把厨子带走,哪有这划算买卖?”
陆骁毫不客气地打消沈愚想法,“是不爱吃,但阿瓷小时候喜欢。不过阿瓷胃口不好,吃东西不容易消化,这个厨子研究几样细软吃食,还挺不错。”
阿瓷阿瓷,沈愚觉得自己要是哪天耳朵起茧,肯定是听陆二念这个名字念太多回。
认识几年,但凡跟“阿瓷”沾边,就没得商量,沈愚利索地歇心思,想起听见消息,又拍着桌子骂道:“文远侯那个老匹夫,自己儿
仅仅是挡武宁候路、踩脏他鞋面,就惨遭重伤,如此喜怒无常,bao戾之人,请陛下重罚!”
咸宁帝沉吟,又点谢琢:“延龄,你觉得呢?”
谢琢回答:“臣以为,武宁候父亲、兄长驻守边关,守卫大楚河山。此事该罚,却也不能重罚。”
咸宁帝盯着文远侯,“你看,这道理连延龄都明白。就算昨日武宁候真废罗绍条腿,那又如何?”
文远侯面有怒色,又把不甘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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