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谦立刻闭紧嘴,身为臣子,自然不可
百官肃立,咸宁帝端坐于御座上,主动询问刑部尚书此案进展如何。
众人立刻明,这是陛下终于准备处置主犯。在此之前,不少徐伯明手下小兵小卒都已经定罪,该流放流放,该革职入狱入狱,只有罪责极大人还关在诏狱里,等着和徐伯明几个主犯起发落。
刑部尚书低下头,重重松口气。就因为诏狱里关着个徐伯明,这段时日,明里暗里不知道多少人找他,有想让徐伯明赶紧死在牢里,以免夜长梦多,有拿着箱金子,让他定要保好徐伯明命,以后若徐伯明东山再起,定少不他好处。
而咸宁帝又迟迟不下旨意,让人实在摸不透帝王心意。
如今,好歹是能将这个烫手山芋扔开。
。
直到马车行至宫门附近,陆骁该下车走,他才发现,两人竟然就这牵路。
目送马车继续往宫门驶去,陆骁左手砸砸右手掌心,数落道:“明天不能如此,会吓到阿瓷!”
说到和做到明显还有很长段差距,第二天,陆骁不仅牵谢琢手牵路没放开,还克制不住地摸他手背,觉得触感如暖玉般滑腻,让人上瘾。
临下车前,陆骁想到今天又要许久见不到人,不舍地问道:“可以……抱下吗?”问完,自己耳根先红,又连忙解释,“、……分别时,要是舍不得对方……可以抱下,如果延龄不愿就算!”
天章阁里,寇谦脚步匆匆地回来时,正好撞见谢琢初来透气,立刻苦着张脸:“延龄,延龄,来说说,你上次写处死文远侯诏书时,怎写?”
“自然是陛下怎说,就怎写,只在字句格式上进行润色。”谢琢做出关切表情,“寇待诏怎?”
寇谦擦擦额头上不存在冷汗:“今天是在文华殿轮值,大朝后,陛下宣御史中丞、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议事,商量来商量去,竟然当场就把徐伯明几人罪名定下,命草拟诏书。”
他停顿许久,叹道,“太多人……写很多名字,手都在抖,里面有些是罪有应得,但有些……却明显是被连累。有直接死罪,有活着,但这辈子估计都会生不如死。”
谢琢压低声音:“寇待诏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话音还未落,谢琢主动靠到他胸膛上。
立刻,陆骁就不知道自己手应该怎放,像怀里抱着是件此世仅有瓷器,好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落下手臂,将人严密地揽在自己怀中,鼻尖试探性地蹭蹭怀里人发顶。
谢琢则又记下点。
原来分别时,可以这样拥抱。
科考舞弊案直拖到元宵节后大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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