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张纸上只有
句话——
“哥哥,抱着你衣衫才能睡着。”
你也没问啊……”
陆骁直大步流星地朝外走,直到周围只有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无人能打扰、无人能窥伺,他才停下来。
阿瓷写给他信。
单是这个认知,就令陆骁全身血气都翻腾起来。
有时在绵延关山下跑马时,挽着弓射箭时,在战场上将刀刃砍向敌人时,陆骁都会有些恍惚,仿佛他从未离开过凌北,此前洛京
四年,鲜衣怒马,就是
场浮华掠影
梦。
可这“梦”里有谢琢,有他阿瓷,
切就又在瞬间变得真实起来。
以至于夜深人静,他枕着刀鞘,想念
都是心上人,睁眼睡不着时,还能在心里勾勒出月光落在谢琢衣上时
模样。
定定心神,陆骁转身背对着天际吹来
风,展开信纸。
纸上字雅正秀润,映进陆骁眼底。
片刻后,陆骁心口有燎原般大火骤起,火焰连天,耳根更是热烫,让他恨不得立刻翻身上马,星夜赶回洛京,回到他
阿瓷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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