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淡淡道：“是
，恭喜你跟荣亓想到
块去
，真不愧是进化者思维模式。”
白晟对嘲讽置若罔闻，只紧盯着他。
“HRG原理归根结底是突破基因上限，既然能突破人类上限，自然也能突破进化者上限。所以从理论上来说，只要能解决对血清大量依赖，是可以制作出让进化者二次进化药剂。”
说到这里沈酌讽刺地勾下唇角：“比方说像刘三吉那样D级，荣亓强行把他提到A，他会因为DNA双链断裂惨死；但通过打药就基本没有任何副作用。试想下如果全球十万进化者全体打药越级成A，甚至越级成S……”
十万个S级。
缓慢地用拇指摩挲着虎口，半晌问：“后来抓到那个内*吗？”
“没有。”沈酌说，“情报处在研究院地毯式搜查三次，至今无所获。”
“……”
白晟皱眉沉吟少顷，问：“你是不是怀疑过那个内*跟傅琛或苏寄桥有关？”
“在这
大利益诱惑之下，谁都无法摆脱嫌疑，谁都有可能想置
于死地，内*可能是任何人，甚至包括那些进入项目前都先写好遗书高级研究员。”沈酌平静地道，“但现在都不重要，因为对方目已经达到。青海爆炸之后被逐出HRG，研究院作为人类与进化者之间唯中立、独立机构，从此就完全丧失HRG研究权。”
白晟小指不由自主抽动下。
“战争会立刻爆发，进化者将毫无疑问淘汰人类，成为地球主宰。再过个世纪或两个世纪，被进化者统治地球甚至不会留下七十亿人类存在过丝痕迹，就像今天们只能从博物馆里看到尼安德特人残缺头骨。”
“……”
白晟坐在扶手椅里，仔细观察话会发现他脊椎是僵直。
沈酌盯着他，声音如枪口寒光
他并没有提及那场残忍拷打和血淋淋混乱切，但白晟注意到他左手下意识动下，在昏暗中轻微地攥紧。
“此后尼尔森不顾反对把救走，强行任命为申海市监察官。因为他看出联合国安理会对HRG渴望，知道总有天能成为他对抗安理会重要筹码，以此来保住他自己总署长地位。”
“果然，就在不久之前，联合国安理会看出进化者越来越强、人类越来越弱全球趋势，于是开始秘密重启HRG，四处活动试图暗中买通当年高级研究员，希望能借助这种药剂组成支人类特种异能部队，然后对进化者开战。”
沈酌笑下，带着丝毫不掩饰疲惫和讥诮。
“……等等，但你说这种药剂是不是对进化者也适用，”白晟敏锐地眯起眼睛，问：“不然为什荣亓也想要HRG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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