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
很好奇。”白晟向上扬
扬下巴，说：“从地面
路下来
时候们发现不少尸体，有人类也有进化者，荣亓到底给你们许诺什
？”
B级不吭声，脸上闪烁着孤注掷紧绷神色，他身后那十几个进化者毫无例外都死死咬着牙关。
“财富？地位？二次进化？”白晟戏谑地挑起眉，“总不至于是天三顿鸡汤洗脑吧，你们还真以为自己是天生优越上等种族不成？”
“们本来就是！”远处个进化者忍无可忍怒斥，“人类仗着数量多就压迫们，限制们，制定各种法律针对们，难道们不该反击吗？！”
他只说这个字，就切断通讯。
白晟眉宇压紧，瞳底闪过丝敏锐疑惑。
“看什看！”为首那个B级立刻放下对讲机，拿枪指着白晟：“站着别动！”
“看你不行吗，兄台。”白晟笑着上下打量那壮汉几眼，突然饶有兴味地嘶声：“兄弟你抖什，你是不是有点怕们啊？”
没有“们”，其实只是怕白晟。哪怕知道在这地下绝大部分异能都被屏蔽，等级差别也不大，中低阶同类对S级恐惧和敬畏仍然发自本能，那是S级信息素直接入侵脑髓造成震慑和威压。
面谁都没法用异能，多高等级都样，别乱动！站好！”
白晟不动声色，轻声说：“沈监察，小心。”
沈酌目光掠过远处整座空旷楼层，呼吸似有些加重，垂下视线言不发。
“沈监察”这三个字提醒简直是立竿见影，那十几个入侵者立刻都本能地瞟沈酌眼，有几个不会掩饰甚至连枪口都往远处移移，霎时白晟心中雪亮。
——这帮人被荣亓吩咐过，他们确实不敢动沈酌。
“别、别胡说八道。”B级咽口唾沫，条件反射看眼手腕上时间，“你们有什好怕，在这地下谁还不是凭子弹说话？”
白晟眼角瞥过B级手上战术电子表，刹那间眼睛微微眯。
这个距离连杨小刀都未必能注意到，但白晟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那表盘上定个倒计时，还剩2小时5分钟6秒。
“怎，”白晟笑起来，“在等荣亓过来给你们撑腰？”
“……”
“别这紧张嘛，你们那多枪。”白晟举手走到那个B级进化者示意墙边，微笑道：“荣亓让你们守在这里吗？有没有说待会拿到进化源分你们几个？”
几个人同时脱口而出：“闭嘴！”
“荣、荣先生，们找到他们，对，就在管道层。”为首那个B级拿着对讲机，紧盯着白晟，声音掩饰不住地发颤：“三个人，三个人都在。”
通话对面滋啦作响，随即传来个熟悉声音，竟然真是荣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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