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
想
，”沈酌单手拎着苏寄桥被染成血红衣领，眼底
片清明，从牙关里道：“连荣亓都无法对
大脑强行入侵，你们凭什觉得区区个FatalStrike就能对有用？”
苏寄桥对他对视，瞳孔剧缩。
沈酌不再浪费时间，甩手把苏寄桥往地上扔，想要找先前被野田俊介夺走枪，昏暗中却遍寻不着。此时此刻分秒必争，光用匕首根本不可能结果个S级性命，沈酌只得抓起不远处地上那个银色冷藏手提箱，咬牙用力扶起杨小刀，踉踉跄跄走出山
“没有傅琛，没有白晟，荣亓野心和命令也无法动摇你心志。世人爱慕你背影，但你只爱个人。”
他像抚摩件绝世艺术品，手指从沈酌浸透冷汗苍白脸颊上抚过，痴迷专注令人恐惧。
“你只爱个人，沈酌。”
每个字都带着S级异能力量，无法抗拒，不可撼动，比催眠效果强大无数倍，钢钉般植入脑海。
沈酌闭上眼睛，痛苦地俯下身。
蛇信般鲜红光丝没入眉心那瞬间，沈酌瞳孔仿佛固定
刹那。
砰声极其轻微而沉闷声响，他顺着山壁倒在地上，手紧按胸腔，用力到五指关节发青。
“你……”
他闭上眼睛，复又睁开，眼底满是血丝，似乎完全不认识那般疑惑地望着苏寄桥。
“你是……”
苏寄桥因为压抑激动而全身发抖，像迎接珍宝那般虔诚地伸手去拥抱他，几乎能听见自己胸腔中剧烈心跳——就在这时。
沈酌掌中寒光闪，噗呲血肉刺穿。
苏寄桥只觉腹腔凉，匕首顺势狠绞，滚烫鲜血狂喷而出！
沈酌动作快如闪电，拔出来又捅进去，拔出来又捅进去，眨眼间连捅八九刀，把拎住苏寄桥头发，自上而下直刺侧颈，动脉鲜血喷如利箭！
噗通闷响中苏寄桥倒地，当啷声匕首掉进血泊里。
苏寄桥随之半蹲下去，仔细听可以发觉他连尾音都在颤栗，那是被竭力压抑激动和亢奋。
“是你最喜欢学生啊，老师。”他声音像浸透蜜，“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人呀。”
沈酌右手紧捂额角，戴着皮手套五指深深插入凌乱黑发里。他看上去似乎有点痛苦，但苏寄桥却心脏嘭嘭狂跳，平生第次感受到那种难以克制巨大狂喜，跪在地上用力把沈酌手扳开，紧盯着那双平日里总是冷淡疏离而高高在上眼睛。
“你终于可以看见吗，老师？”
苏寄桥望着沈酌瞳孔中自己倒影，因为狂热而语调战栗：“从此以后你眼睛里只能看见，月光再也照不见世间那些贪得无厌蠢货，你全部光辉都永远笼罩在手心，永远都不会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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