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宫越点头,他才继续问,
“你以前时候,从来都没有向提起过这些,你现在有头绪吗?”
宫越摇摇头,“应该是之前也还没有完全弄清楚事
“你为什都不告诉啊?呜呜……为什都不说,什都不说……自己个人难过……”
宫越叹口气,坐起来把人抱到怀里,很用力,却没有说话。他替失忆前自己对叶闪闪感到抱歉,但如果重来次,他肯定自己还是不会告诉闪闪。
有些压力和日渐加深恐惧,由他自己来承担就够,闪闪只需要直开心下去就好。他相信,不管是失忆前自己,还是现在自己,这个想法是不会改变。
哭到后面,叶闪闪都打嗝,他从宫越怀里抬起头,“衣服……衣服湿。”
“没事,换件。”
里有问题,因为宫越表现得太正常,也太坦然,让人根本就不会察觉到他其实是在伪装。
用另只手手指指腹,擦擦叶闪闪濡湿眼尾,“闪闪,没事,”宫越把叶闪闪手反握在手里,
“如果两年前,就已经出现记忆方面问题,那肯定会去治疗。而按照你所说,并没有,这就说明,那时候已经确定,失去记忆是无法通过治疗痊愈。”
所以这就说得通,因为“失忆”这个问题,他自己已经因为某些线索确定“病因”,而这个“病因”是无法用常规办法解决。
因此,他才会留下“除闪闪不要相信任何人”这样话在随身戒指上,才会更改遗嘱,才会记下厚厚本备忘录,里面每行每页都和叶闪闪相关。
说完,宫越捏着叶闪闪下巴,把他脸抬起来,仔仔细细地帮他擦眼泪,难得说软话,
“别哭,心疼。”
“也心疼。”
叶闪闪抽噎两下,觉得像女生样爱哭点都不man,但又忍不住,顺手拉宫越衣袖过来,随便擦擦脸上眼泪,
“你快忘记今天哭事情,刚刚发生事情都是假。”
因为那时候自己,在担心某天醒来,就已经遗忘曾经发生过事情。
甚至因为担心自己因为“病因”,将要面对不只是失忆,还有可能是死亡,所以安排叶闪闪学习很多东西——这样,就算自己不在这个世界上,叶闪闪也能在最坏情况下,很好很自由地活下去。
宫越能想到,叶闪闪也想到。
只要想着那两年,宫越自己扛下所有不安、紧张和恐惧,还每天都若无其事地处理工作,在家陪他吃饭,替他安排学习,叶闪闪就觉得好难过,心里那种酸酸涨涨感觉又出现。
抽抽鼻子,叶闪闪个没忍住,两只手抓着宫越衣服,哇声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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