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盼头,开心激动起来,找纸巾给彼此擦擦身,伺候着夏六穿衣穿裤,然后手脚飞快地将杂物间收拾干净,将满地花瓣和夏六那件已经被压得皱成团且沾满不明液体外套都股脑装进大麻袋。小心翼翼地将房门打开条缝,他见满堂热闹沸腾,没人注意到这个小角落,于是带着夏六前后钻出来,贴墙从后门出酒楼。
酒楼后门也守着几个夏大佬保镖,见大佬和大嫂双双出来,便打电话叫人将车开到后面来接。小巷里僻静昏暗,凉风阵阵,何初三将自己
“同事跟说有种姿势叫‘火车便当’,”他乐颠颠地说,“以后们可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夏六又掐把,“顶你个肺,你就为这事?”
搂在起黏黏糊糊地说半天私房话,夏六缓过劲来,推开何初三,岔着腿走到门边去开灯,想找衣服穿上。
何初三在室骤然光亮中,见他背影修长,汗水淌落在背后纵横旧伤疤上,仿似水洗后火凤凰图腾,挺翘屁股被撞击得片红肿,黏腻水光顺着笔直长腿路下滑——哪里还忍得住,大步上前搂住他腰,蹭蹭摸摸地想要再来发。
夏六出乎他意料地没有发脾气也没有闹别扭,转过头来亲他口,和颜悦色地跟他说,“不做,晚上还有事。”
“痛痛痛痛!”何初三低声惨叫,“放放放手,你还做不做啊,六哥?”
“做你个头,”夏六咬牙切齿,“出去!”
“你下面也咬着啊,出不去……啊痛痛痛,错错……”
两人连体婴儿般打打闹闹地退到离门最远墙边,又开始撞击运动。阿四安安稳稳地待在又软又湿温柔乡里,往前被夹道欢迎,朝后又被热情挽留,快活得根本不愿离开。活蹦乱跳许久之后,它突然浑身紧绷着个哆嗦,濡湿包裹着它小雨伞。
高潮之后,何初三将下巴靠在夏六肩上喘息,动手动脚地抚摸他,摸到他溅到小腹上液体,蘸着它们涂抹在他腹肌上。
“下次见你不知道又什时候。”何初三蹭着他耳鬓撒娇。
夏六在他脸上摸把,笑道,“傻仔。今晚回家睡。”
“真?!”
“要晚些,你困就先睡。”
何初三兴奋地亲他大口,“不困!等你。”
“六哥,你最近都在练肌肉?好像更硬。”
“你不也在练?”夏六往他腰上掐把。
“嘿嘿,你摸出来啦?每周都去两次健身房。”
“你练这个干什?”
“没办法,要伺候大佬嘛。”光是闲暇时分打打太极拳明显已经不够用。要做到体如青松,腰似马达,那可不是日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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