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六让车远远地停在附近,面无表情地围观会儿,见救护车奔驰而去,
“是!”
他冷酷无情地出小屋,边走边不太自在地收收屁股——刚才那两脚动作太大,牵扯着刚抽过“烟”屁股和大腿根肌肉都有些酸痛。
他钻入街边轿车内,姿势谨慎地坐下来。小马正在后车座上打电话向下级发出指示,见他进来,忙不迭匆匆挂电话,“大佬!”
“你那边那几个也解决掉?”
“是!连车起放火烧。”
嘶!下爪也太狠吧,大佬?真有那爽?
他痛并快乐着,对着镜子傻笑两声,然后突然想起什,脸色僵,转身从架子上捡起刚脱下衬衫——雪白衬衫背面,果真沾染着缕缕血痕。
想到阿妈那声惊叫与尴尬神情,他抓着衬衫僵良久,忍不住又打个大大喷嚏!
——乐极生悲,这下要被阿爸打断腿!
……
夏六在他肩膀上重重拍拍,“乖。”
“嘿嘿!”小马瞬间身披金鞍,成昂首挺胸头号大红马。还没乐上三秒,阿南打开车门钻入副驾驶座,毕恭毕敬地向大佬道,“大佬,吴SIR事解决。”
夏六十分欣慰,在他肩膀上也重重拍拍,“乖。”
“……”又次被瓜分大佬之爱小马。
轿车驶出小巷,驶上大道。不过多时,便路遇起交通事故现场。交警已经封锁包围圈,救护车正将血肉模糊伤者往担架上抬,零零星星路人站在外围指指点点。被撞据说是位在附近横行霸道二十年、新近遭到降职老阿SIR,许是流年不利、心情晦涩,他今晚喝多些,神出鬼差地闯红灯走到马路中间,被辆疾驰而来轿车轰地下撞上天!掉在地上几乎要摔成两截,股骨都已经裂出皮肉外。人是还有口气,不过估计这辈子都别想再站起来。
几十公里外另边,吹着寒冷夜风夏大佬,也狠狠打出个大喷嚏。
他挺起肩膀,披上身后保镖搭上来外套,又接另过保镖递上来张纸巾,潇洒不羁地大擤把鼻涕。将揉成团纸巾扔在地面血泊中,他上前步,重重脚踩踏在泰国杀手脸上。
趴在地上杀手咳出血来,在他脚底挣扎,嘶哑地用泰语吼骂着。
夏六听得嗤嗤冷笑,抠抠耳朵不耐烦道,“佛爷佛爷,他妈老子第次听到就觉得搞笑!他也有脸叫佛爷?过几天在下面见到你家佛爷,记得叫他改信撒旦!”
说完,他狠狠再脚踹出去!空气中只听得颈骨折断清脆声响,再无半声骂语。他面无表情地边扣着外套纽扣,边向屋外走去,“全部收拾干净,不要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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