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车在前后两辆轿车夹行下,渐渐远离灯火明灭城区。从日落行至深夜,早已出曼谷地界。夏六眼见地势愈发孤僻险峻,明月映照下山路弯弯绕绕、起起伏伏,不知进入哪片深山老林。越往山里走,越能见岗哨边三三两两私兵,荷枪实弹装备得如同杂牌军人,脸上涂着油彩。
他心知这就是金弥勒真正大老巢。如玉观音先前所预计那样,金弥勒已经被泰国警方和国际刑警跟得很紧,不得不将她叼回老巢里来料理。而金弥勒肯对他夏六开放这个心腹之地,要不然就是对他奉上这份大礼相当满意,提升信任度;要不然就是对他起杀意,准备将他带进来并处理。
车驶入山间片停车场,宽阔场地上停驻几辆军用吉普。队人马正等在此处迎接他们。为首二人,人低矮强壮,面目阴鸷,双臂刺青边猛虎边恶豹,是金弥勒大儿子“地藏王”;另人个子不高不低,戴副眼镜,相貌普通得就像街道上随便位扎入人海中看不见路人,右臂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此为金弥勒二儿子“普贤”。
地藏王已经等得颇为不耐烦,拿着把刀光凛凛匕首挥掷
小马知道她这是快要到,于是动作更加凶狠迅猛地“剖”起鱼来,扬起马家刀在这尾活鱼体内通狂搅,右手捞起她那根“多余”器官,粗,bao地搓撸把玩。玉观音被搅成滩鱼浆,挂在刀上随着他动作而激烈晃动,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爽得几乎神智全无。
……
几日后黄昏时分,货船抵达曼谷港。金弥勒三儿子“文殊”带队人马早已等候在此,对夏六行人作番搜身检查,然后请上辆大厢商务车。
文殊跟玉观音样,幼年时被金弥勒注射过种实验性变性药物,玉观音“培育”相对成功,长出对颇为傲人双峰,而文殊则俨然成副太监模样——身材高瘦,面目枯狭,气质偏于阴柔,说起话来细声细气,斯文而怪异。
他坐在车厢内,面对着玉观音与夏六,用泰语尖声尖气地唤玉观音俗名,“苏辛,干爹等你很久。离家游子总要回家。”
转头看向夏六,他又阴阳怪气地道,“五弟,旅途辛苦。”
夏六与他握握手,他冰凉手指仿佛蛇般滑入夏六掌心,挑逗地对夏六眨眨眼。夏六对他敷衍地笑笑,便松手,将视线投出车窗外,常来曼谷他发现这并不是进市区路。
“干爹又换地方?”他故作随口问。
文殊眯起眼笑,“五弟,别多嘴。知道太多,对干爹不好,对你也不好。”
夏六也笑笑,闭嘴,并且在心里提前捅他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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