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观音！Where！”小马换用英文吼道。
“Nononono!Inono!”对方英文比他还蹩脚。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地扯
半天，小马气呼呼地
枪托砸晕他。刚冲出刑房，就被另外个私兵枪口抵住脑袋，他只能把枪扔举高双手。
“￥……%@#￥%#&！”那私兵吼问他。
“Inono!”小马满嘴跑火车地解释道，“Iand金弥勒，friend！Friend!Inolike玉观音，kill！Iwantkill!”
—脑袋被整个拧转过来朝向背后，两手掌心分别钉着两把刑刀，身上多道纵横伤口，像是临死前被拷问过什
。
小马
眼睛骤然发红，狂吼着冲上去，刚冲两步发现自己时急晕头看走眼——这尸体不仅穿着衣服，而且没胸。不是玉观音，竟是文殊。
他松下口气来，劫后余生地大骂两声，冷静下来看向四周。除这具尸体，屋内空无人，双血染赤脚印越过文殊尸体走向屋外。
小马随着脚印冲出屋外，泥土和树叶掩盖血迹，天色昏暗他时分辨不清，不知道玉观音拖着重伤会去向哪里，急得端着枪站在原地大喊，“小玉！玉观音！”
附近两个私兵边开枪边朝他冲过来，小马狂吼着朝他们开两枪，眨眼间就被激烈子弹回击得躲回刑房内。两个私兵戒备地靠近刑房，窗户上突然冒出个持枪人影来，被他们立马还击子弹打得血肉横飞。
私兵句话没听懂，就听懂个“kill”，更加激动地吼骂起来。两人鸡同鸭讲地又扯几句，突然“砰！”声枪响，血浆溅小马脸。
“吵死，”出现在不远处玉观音道。她披着件从死人身上剥下来迷彩军装，垂在身侧手里持着把手枪，靠墙虚弱地站着，满脸血迹模样不比小马好上多少。
“你怎才来？”她疲惫地说，脚下软跌下去，被冲上去小马接进怀里。
……
竹林里激战仍在继续，突然阵冲锋枪响震彻天地，地藏王高举着金弥勒“佛头”走出来，大声
两个私兵端着枪步入刑房检查战果，却只见到文殊贴在窗边不成人形尸体。躲在门后小马石头敲在其中人脑袋上，对方怪叫声倒地。另人瞪着眼睛与小马面面相觑，被小马笼罩着他壮硕身躯和凶恶面容吓得瑟瑟发抖，小马把抢他枪，抵在他脑袋上。
“玉观音去哪儿？”
“@#￥%#￥……%&。”那私兵结结巴巴地冒通泰语。
小马个字都听不懂，狂怒地吼道，“玉观音去哪儿！”
“@#￥%#￥……%&！”那私兵吓得都要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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