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华讶然地看着他，随即抓住
他渗出血迹
手，避免他指甲更深地抠入掌心，“你慢慢说，究竟发生什
？”
秦皓垂着眼，缓缓道来。
“昨天崔东东从泰国回来，带两个泰国人，跟
说今天要与他们做交易。怀疑其中有诈，是她故意做‘局’考察身份，所以并没有急着通知你。今天早上，正在等她通知，突然有
个陌生男人打电话给，说夏六和崔东东已经发现是卧底，让赶紧逃走。不信他，他让去看门口信箱，在那里看到这个。”
他从外套口袋里摸出张照片，那是他与谢家华坐在迪厅饮酒对谈偷拍。
“仍然以为这是崔东东在试探。但那人说这张照片就是做卧底铁证，如果夏六和崔东东见到这张照片定会马上‘清理’，怎可能还作试探。他说他也是卧底，是国
……
屋外终于安静。谢家华回过头看向秦皓，秦皓仍是低头不语。
谢家华托起他脸仔细看看，只见秦皓满眼晦涩，深深自责。
“伤到哪儿？”
秦皓低声道，“有些皮外伤，还有轻微脑震荡，医生说要留院观察两天。”
秦皓公事公办地看向二人。谢家宝嘴瘪，自己老老实实地出去罚站走廊。陆光明笑眯眯地作个投降手势，也跟着谢家宝出去，不会儿外面就传来他热情友好地向谢家宝套话声音。
谢家华示意秦皓关锁房门，让他坐到近前，“古Sir为你证明身份？案子现在情况怎样？”
秦皓低垂着头，还未开口。谢家华听到隔墙传来隐约声音，骤然发出,bao喝，“谢家宝你给把嘴闭上！蠢货！让他滚！”
……
屋外，陆光明笑眯眯地说：“听，你堂哥说让你滚。”
“其他同事呢？”
“他们都没事，例行检查之后就出院。家宝被子弹击中防弹衣，肋骨软组织挫伤。”
谢家华叹声，“这个傻仔，这次闯大祸。”
秦皓眼眶微热，垂在身侧拳头握得嘎吱作响。
“家华哥，对不起，闯大祸人是。”他嘶哑道，“这次行动彻底失败，那些资料全都是伪造，其中没有任何能将骁骑堂定罪证据。被人利用。”
“是让你吧？”谢家宝将信将疑。
“听说第枪是你开，是不是因为你先开枪才引起嫌疑人反击？”陆光明继续套道，“你堂哥是生你气才让你滚吧？”
“是笨！是冲动！是害大家！”谢家宝本就自责，被他说差点哭出来，连声自骂。
“陆光明！”隔着墙又传来怒喝。
陆光明耸耸肩，对着脸惶恐内疚谢家宝，笑眯眯地做个在嘴边牵拉链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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