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霜策转开视线，淡
柳虚之说：“这倒不知。但传说中东天上神为
阻止北垣上神，与他打个赌：若是凡间有人刀斧加身而不倒、碎尸万段而不死，且同时经历过人间最高不可攀
顶峰与黄泉最暗无天日地底，那
灾难就可以破除，同时必须降下天劫，令此人飞升取代北垣上神神位。”
——什样人能刀斧加身而不倒、碎尸万段而不死？
临死前把自己做成战斗傀儡，四肢百骸寸寸尽断，但仍然能靠兵人丝站起来钜宗。
只有那位死战到底大宗师满足两位神明打赌条件，因此机关巨人永葬地底，极恶天劫瞬息而下，黑衣天神向大宗师元神刺出,bao怒
剑——因为这个凡人渡过天劫，就是来取代他！
殿内静默片刻，才听徐霜策沙哑地问：“……那位被取代神，后来去哪里？”
说法都不同。”
徐霜策紧盯着他：“什？”
“鬼太子迎亲。”
又是鬼太子迎亲。
周围空气仿佛渐渐沉凝下去，徐霜策向后坐去，不动声色道：“何解？”
“传说中鬼太子回到黄泉深处，而北垣上神恶灵被东天上神封在地底。”柳虚之给自己倒杯茶，道：“因此天门关才会时时地动，都是那位上神怨恨和恶念千年不息，每隔段时间便要作祟缘故。”
“那他除恶灵以外其它部分呢？”
“什？”
柳虚之抬头，只见徐霜策紧盯着他：“这个神总不至于全是恶念，他难道就没有丝毫善处，丝毫被人感念地方？”
这话与徐宗主惯常冷淡语气大相径庭，听着甚至有点急促，几乎像在做自
辩解。柳虚之不由奇道：“徐兄为何对那北垣上神这感兴趣？”
柳虚之道：“鬼太子故事连小儿开蒙都知晓，无非就是他在人间搅起战乱，被东天上神出手平息，鬼垣只得求和并迎娶刚兵解飞升女仙。但天门关带流传说法中，引起战乱却不仅鬼太子人，还有另外位——北垣上神。”
“北垣上神，”徐霜策自言自语般低声重复。
“这位北垣上神原本职责是守护凡间秩序，避免屠杀和战乱。但他本身偏又十分冷酷无情，觉得凡人都肮脏渺小如猪狗蝼蚁，为惩罚凡人犯下种种罪恶，便索性要把自己信众全都屠杀光。这位上神想法与鬼太子拍即合，于是二者联手对人间降下巨大灾祸，造成万里赤土、焦骸无数，无数城池都被烽烟战火所笼罩。”
幻境中四分五裂大地、燃烧烈焰都城、无数被活生生碾压成肉泥民众，都再次浮现在眼前。
徐霜策手指略微捏紧座椅扶手，良久他低声问：“这巨大灾祸就是机关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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