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子跟他妈条心,目前还不大待见他老子。”靳炎问:“你们上哪儿去?”
“有个朋友新开家酒吧,就在转弯酒吧条街上,带几个人过去给他捧捧场。靳哥要来不?您要是来就包全场,咱们好好乐乐。”
乐个屁,媳妇都不要老子。
靳炎这想着,心里又突然生股狠劲儿,觉得你蒋衾都出去勾搭小白脸儿,老子凭什在这个人躲着黯然*,跟没蛋杨过似?
老子就该呼朋唤友前簇后拥出去找乐子,个电话招十几个小艺人轮番陪着花天酒地!老子又不是林黛玉,躲在这里哭个屁啊哭,哭成渣媳妇也不见得回心转意啊!
经能提携别人。
昆洋半点不怀疑,靳炎说要拆你们招牌,他就真能干得出来。
靳炎出古玩店门,在车上坐着抽半天烟。这时候天已经很黑,然而他完全不想回家,不知道为什,从骨子里生出懒怠让他什都不想做,连动都不想动。
昨天下午他看到蒋衾站在那煎鸡蛋背影还冲动得好像头发情老虎,然而现在那种热情就全灰,完全冷却,疲惫得仿佛直接老二十岁。
男人其实就这点意思,他颇有哲理想。
“走!”靳炎自,bao自弃说:“哥今天给你们当司机,上车!”
昆洋跟靳炎不同——靳炎主要还是白道上人物,踩脚黑也不过是家里有些老关系,外带娱乐圈里免不要点关系背景。昆洋就是完全混混头儿,开古玩店是纯粹玩票,手底下带着帮人马,早些年还跟人出去械斗抢地盘收保护费。
所以昆洋朋友都是那个调调,酒吧刚开就招来批男女公关,开业前三天把市里有头有脸吃皇粮全请个遍。
靳炎进门酒吧老板就哈哈大笑迎过来:“哟,靳哥!靳哥可是稀客,今天定要好好喝两杯!——立军大乐快去把小姑娘们都打扮齐整叫出来,谁能攀上靳哥这大贵人,明天就给她封个厚厚红包!”
靳炎边被身材火爆迎宾小姐领去包厢,边微笑问:“最近节
在朋友面前充大款,在公司里边充大爷,在老婆床前就是永远充大小伙子。
钱、权、色,少哪样都不行。就像三角形三个角,缺哪个都不完整,缺哪个生活都要崩塌。
他甚至都不想去公司,爱怎怎吧,明儿就关门不干,大家都回去吃自己去。当年贫如洗要卖器官日子都过来,没道理现在就过不下去对吧?
靳炎把烟头重重摁,刚想着要不随便在车里睡晚算,就听见车窗外叩叩叩响起来。
“靳哥还没走啊?”昆洋领着两个小弟站在外边,赔笑问:“晚上回家看小太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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