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炎烦躁道:“老子是为不让你成为单亲家庭小孩才舍命灌半瓶茅台下去懂否——?!”
“懂懂,就是奇怪那天有个人说谁不离婚谁是孙子,那人叫什名字来着怎想不起来……”
“宁愿给蒋衾当孙子。”靳炎突然又从浴室探出头来,警告道:“不想单亲就跟老子起乖乖当孙子,可别拎不清警告你!”
浴室门啪声关上,黎檬瞪着门看半晌,才翘着尾巴冷哼:“愚蠢人类啊,不知道卖萌才是通往星辰与大海唯征程吗?!”
靳炎
“好吧,那等你电话。”方源无奈跟蒋衾换电话号码,又不放心叮嘱:“定要打给啊,多少年不见,咱们定好好喝杯!”
蒋衾微笑答应,方源这才跟几个同事起不舍走。
“你表哥是警察?”那几个人身影刚消失,靳炎就立刻问。
蒋衾沉默半晌,说:“不要神经过敏。”
“哦,知道,就随便问问。姐姐也曾经想把她儿子送去当民警,吃公家饭嘛,明码标价十四万搞定,月工资六千,在派出所附近饭店吃饭律不要钱。”
朋友在起吗?要不们再叫桌酒好好聊聊?这多年不见,你应该不知道姨父姨母情况吧,来这里之前才去看望过他们……”
蒋衾心里动,还没开口就只觉得肩膀紧。
靳炎笑着拍拍他肩:“——在聊什呢这热闹,这位就是方源表兄?”
“你是……”
“不好意思,免贵姓靳。”
蒋衾把他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漠然道:“你以为谁都跟你家似。”
2.
那天晚上靳炎果然喝得酩酊大醉——很大部分是他故意,他知道如果自己醉得人事不省,蒋衾就不会把他个人丢下自己去酒店,而是开车送他回家。
蒋衾不信任司机,这是他贯毛病。
果然不出所料,靳炎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候躺在卧室大床上,出去洗漱就看见黎檬边吃早饭边看动画片,头也不抬说:“蒋衾上班去。你很不起嘛靳炎同志,当着老婆面都喝成那样,蒋衾费好大功夫才帮你换上睡衣哦。”
方源立刻无声“啊——”下。
当年蒋衾被赶出家门事情闹得很大,亲戚朋友都知道,对靳炎也久闻其名。现在看到他们俩站在起,又听靳炎跟着叫表兄,再不明白此时也都明白。
蒋衾根本来不及阻止靳炎自报家门,只得默然不语,看方源勉强跟靳炎握握手。
“好不容易见到表兄,应该好好聚聚。可惜今天公司年会实在抽不开身,要不表兄你留个电话,哪天好好给你设宴接风?”
方源往蒋衾方向看,靳炎微微笑着,不动声色搂住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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