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衾脸色刷就变。
“玉石从缅甸来,走地道进入南方。去年运尊翡翠大佛,据说整个缅甸,那好翡翠年不超过五块,能雕成佛像几乎没有。余下角料又雕套翡翠棋盘。后来靳老板又叫们帮他找套黑白玉,说要磨成棋子,但是黑玉难找,至今没见着。”
蒋衾头脑阵阵眩晕,几乎听不见他说话。
靳炎去年确实带回来尊尺高翡翠大佛,那水头足得翠绿逼人,晚上关灯放在桌子上,它自己就能发出微光。靳炎解释说是花大钱拍回来准备投资,当时翡翠正热,到处都在升值,蒋衾也就信这番话。
后来翡翠被放到银行保险箱去,过到黎檬名下。黎檬从小只会花不会赚,指望他以后经商估计有些困难,下棋又下不出钱来;做父母为他留些压箱底东西,再合情合理也没有。
“吉篾。”
“跟靳炎做什生意?”
扎西迟疑下,蒋衾冷冷道:“你最好不要有所隐瞒,能把你救出来,就能让你死得更惨。”
“……他出钱,们帮他运东西。从海上拿货,送到码头他来提。有时从北边拿货,翻过雪山,送到他指定地方。”
“都是些什东西?”
座上,抿着嘴声不吭。他是典型东南亚人长相,非常瘦而结实,皮肤黑轮廓深,带着满身血样子异常剽悍,那样子甚至比靳炎二十年前混地头时还要凶横。
蒋衾沉默开车回家,进门把他往沙发上推,找医药箱出来说:“自己弄。”
扎西默默洒酒精,用棉花堵住伤口,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蒋衾拉过椅子坐到他对面,“你名字。”
“……扎西。”
当时蒋衾还觉得能在拍卖会上拿下这好翡翠实在难得,要知道这年头,你从市场上是买不到极品翡翠。那些被鼓吹出来天价玉石,也就在媒体闪光灯下耀眼会儿罢,真正在行家眼里看来,也没有多大出奇之处。
缅甸九成极品玉石都是靠走私流入境外,想买块真正好玉,必须去黑市上找。那些被收藏家当作至宝稀有翡翠全是靠走私者从
扎西神态抗拒:“不知道。”
蒋衾居高临下,字顿说:“你知道。”
扎西默不作声。
蒋衾就这定定看着他,目光带着强烈压迫性。客厅里空气紧张得仿佛点火星就能爆炸,时钟走针每声滴答都好像敲在绷紧神经上,短短数秒却漫长得让人窒息。
“……烟草和子弹,”扎西不情愿说,“还有大量玉石。”
“混血?”
“不知道。”
“你干什让靳炎想杀你?”
“……”扎西看他眼,扭过头。
蒋衾深吸口气,问:“你平时跟谁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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