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痛苦、疲劳、紧迫感——佐伯眯起因为各种原因而恍悔眼睛,搜寻起适合作为人质人。儿童不行,女人也不行,那——
(对!如果是成年男性话,定可以顺利抓作人质!」
那就好像各种出路都被封死、如热锅上蚂蚁般投手在四处碰壁后,灵光闪想出「对,还没投过直线球呢。」似绝妙主意。
也许他还保留着最低限度理性吧。他无意识中捧除满身肌肉或者脸凶相男人。他自标是瘦小而软弱、似乎威胁
「喂,难道说。」
不单是绫乃,朝相同方向望去七濑也同时发出惊愕声音。
「那个犯人,最后似乎还有次表现机会呢。」
两名少女看着脸愉悦、可以说打心底感到愉快般嘀咕好友笑脸,只觉得背上窜起股寒意。
(会逃走……会逃走会逃走会逃走……)
「不用啦,没必要那做吧?」
绫乃似乎已经没兴趣,用提不起干劲语调回答道。
「虽然佩服那男人抗击打能力,但是腿骨碎还全力奔跑在物理上是不可能哟。放着不管也会被警察逮捕啦。」
「那倒也是呢。」
由香里点点头,朝瘸拐前进佐伯望去。那移动速度就逃走来说实在太慢。就算警官有些疲惫,犯人想摆脱四肢健全他们也是不可能。
,是拖着条腿摇摇晃晃起身男人,以不屈斗志前进情景。
绫乃像是立下大功般挺起胸膛说道。
「你看!他已经精神得可以起身走路!」
「啊,真。那个人真结实呢。」
「确。世上居然存在被绫乃打倒后还能够站起来人。」
佐伯边固执地重复着,边拖着伤腿继续前进着。
他还没有放弃,甚至连自己已经穷途末路都没有察觉到。因为自己是「特别」,就算不能奔跑,也能够找到从警察手中逃脱办法。
(——没错,人质!只要抓到人质,警察就无能为力)
他对两次失败毫无反省,依旧顽固地如此相信着。说好听点叫做矢志不渝,说得不好听是思考僵化。
——不过也许已经没有「下次」。
所以由香里才判断事件已经算是解决。可是——
「哎呀?」
她看着佐伯前进方向,眼睛里突然闪耀出恶作剧光辉。
「呐、呐,绫乃,看那个。」
「哎——啊!』
「嗯,人家也好惊讶。」
「喂。」
七濑马上对发表不负责感想好友吐槽道。而绫乃脸上则浮现出苦笑,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
「不,虽然把威力抑制到不会住院程度,但确打算击倒他。没想到他还能够动弹啊。」
「——那怎办?要抓住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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