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太危险
，”邓凯文重复道，“
下次不会再带你去那种地方。”
他
表情不像是生气，也不像是责备，俊美冷淡脸上
点表情也没有，完全是在无感情陈述个事实。
西妮亚愣半晌，声音高起来：“没发现有什危险！而且做很好，如果没有你们根本抓不到那个毒贩子！”
邓凯文看她眼，目光十分冷静，只语气稍微重些：“——太危险。”
没人有心思继续喝酒，聚会很快就散。
队员们各回各家，顺路便搭趟顺风车，邓凯文则负责护送西妮亚回去。
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邓凯文本身就不是多话人，西妮亚今天也出奇沉默，似乎是感觉到邓凯文心情不佳，路上不停偷偷打量他表情。
车停在西妮亚家门口，邓凯文踩下刹车：“你进去吧，看你开灯再走。”
西妮亚在学校边租房子自己住。邓凯文每次晚上送她回家时候，都把车停在她家门口，看她房间里亮灯，确定平安无事，然后再自己离开。
时已经摘下棒球帽，又站在夜店门口光线较亮空地上，大胡子视线几乎钉死在邓凯文脸上，半晌突然狰狞笑：“认得你！”
邓凯文诧异抬起头。
警察不耐烦推大胡子把：“快点走！别磨磨蹭蹭！”
“认得你！”大胡子踉跄步，又回过头来牢牢盯着邓凯文，目光阴沉得像毒蛇样：“八年前，‘海王星’号，埃普罗带你起上船，你是他……”
“闭嘴！快点走！”押送警察狠狠踹大胡子脚，“狗_日，上个警车还玩什花头？等到监狱里有你好玩！”
“你觉得什都不懂是吗？所有人都说做不错，连你们扫毒组警察都称赞，但是你呢？你这是什态度？！”西妮亚猛地转过头，哽咽瞪着邓凯文：“你从来都不称赞
他虽然看上去十分冷淡，实际上却是个心思细密，做事周到人。
西妮亚没有立刻下车，而是坐在座位上，期待问：“你对今天表现没什好说吗？”
“……”邓凯文沉默下。
“亲爱？”
“……太危险。”
大胡子狼狈不堪被推到警车前，两个警察按着他，他还竭力往邓凯文这边扭过头：“——埃普罗不会放过你！……”
夜店门前霓虹灯下，邓凯文脸色微微变。
米切尔偏过头去看他，只见他嘴唇紧紧抿着，眉心皱成个细微弧度。不知道是不是光线原因，他脸色看上去竟有些苍白。
“你怎？”西妮亚敏锐而担心问，“他对你说什？”
“没什。”邓凯文淡淡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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