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埃普罗杀,说不定那也是因为埃普罗跟她有仇,说不定她跟G.A之间也有点你不知道秘密。知道你情绪不好,但是味责怪自己是没用,只会让你陷入到更沮丧、更狼狈境地中去。有些人因为性格问题对自己格外苛责,容易自卑、软弱、游移不定,你就属于那种人。”
邓凯文有点诧异:“是那种人?”
米切尔抓抓头发,哈哈笑:“意思是说,你再这样沮丧下去,只会让情绪陷入到更恶劣怪圈当中,对解决目前问题无事于补!如果是你,根本就不会来这个墓地。”他目光转向墓碑,笑容自然没有半点变化:“会当做根本不曾有过母亲,毕竟过去已经过去!”
他说这话时表情太正常,语气太理所当然,甚至笑容都有几分阳光味道,以至于邓凯文不禁意外看他眼。
“不过话说回来,记得你当年被你父亲接走?学校里都在传这件事。你在纽约应该过得比在洛杉矶好吧。”
邓凯文母亲葬在郊外座公墓里。
墓碑非常不起眼,看就不是亲属另外买,而是公墓统配发那种。基座下生满杂草,初夏天气还开零星几朵小花。
邓凯文弯腰放下束白菊花,说:“还真没来过几次,当年甚至没有参加她葬礼。”
米切尔站在他身后问:“为什?”
“想逃离吧……可能下意识觉得解脱,就不想回头。就跟学生考完试就不愿意再碰书感觉是样。”
邓凯文迟疑下,“嗯,…
邓凯文这坦率说出这些话,倒是让米切尔吃惊。
他看着邓凯文削瘦挺拔背影,突然觉得这人身上有很多出人意料地方。他看上去手段强硬,个性冷血,但是细微处又比般人更加有人情味;他总是意志坚定,行动迅速,几乎所有同事都非常依赖他,但是在些小事上他又显得格外软弱,甚至有点优柔寡断、拖泥带水感觉。
“这两天直在想,这是不是种宿命?母亲是吸d者,西妮亚也是吸d者,而她们都是这辈子最亲近女性。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跟她们在起都不是因为纯粹爱情,而是出于种对正常家庭、责任感、归属感渴望。可能就是因为这种想法,才导致她们个个离开,而直到现在都无所得吧。”
这话说得很宿命,米切尔愣愣,拍他肩膀:“你说什傻话呢,西妮亚?米兰达接近你肯定是有计划,而且杀她人也定有蹊跷。你想,抛开埃普罗不谈,如果真是你以前什仇家跑来报复杀人,他为什不连你块儿剁?为什偏偏只杀她,不动你?”
邓凯文叹口气,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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