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吓跳,立马说:“你可不要告诉
“你……你别想不开!要坚强面对更大噩耗!”老于颤抖道:“昨天晚上访问团在国宾馆安顿好以后,另位也找上门来,问咱们外交人员说,当年们派谈判团去美国签订出口贸易合同时候,有个姓张翻译官给他送件小礼物,他非常喜欢,现在想找这位张翻译官回礼……你坚持住!你到底给人家送什?!”
“在他鞋跟里装窃听器。”大校终于承认道,“没想到时隔四年,他终于发现。”
老于难以置信:“你是怎弄到他鞋?”
大校:“……”
大校把头蒙在被子里,像蚕宝宝样滚来滚去。
龙纪威捶床道:“你们俩都去吧!好吗!谢谢你们!”
这位不知道叫张三还是李四大校住在走廊另头,绕过去其实也有段路程。
这边拐角很安静,病房门微微打开,叶真刚走近点,就听到里边传来大校哀嚎:
“不是吧——!不可能,定是弄错,不相信……现在申请越境任务还来得及吗?愿意去北韩!愿意去埃塞俄比亚!甚至愿意去毛里求斯——!”
“冷静点求求你!”房门里传来老于咆哮,“现在要跑路也来不及,美国代表团已经在国宾馆住下好吗?!不不不不你先把钱包放下……别收拾行李……等等,你跑路时候为什还要带个枕头?!”
老于怒道:“不要卖萌!你跟龙纪威是个德性,无组织无纪律,想干什就干什,点也不把上级放在眼里……现在怎办?!窃听器被发现也就算,国宾馆女服务员事情到底是谁向美国人告密?!”
大校声音从被子里闷闷传出来:“组织请救救……”
“难度太大,组织办不到!”老于怒道:“那美国佬到现在都没结婚呢!”
大校:“……”
叶真推开房门,阴森森笑着说:“都听见。”
老于奋不顾身把大校按回床上,可怜张三同志又把腰给扭,捂着伤口嗷嗷叫痛,非常可怜。
“们都没想到那两位会起参加访华代表团,他们政治主见不对盘已经很久,为争议会席位险些去刨对方祖坟。”老于终于把大校按住,精疲力尽说:“拿到名单时候们也很惊讶,但是没来得及反应,因为其中个刚下飞机就直接问:你们国宾馆那个叫李春兰女服务员现在还在吗?”
大校绝望道:“你们没提醒他李春兰当年就已经‘意外离世’吗?”
“提醒。然后人家笑,接着问:那你们国安局应该有位姓李大校吧,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哐当声重响,比刚才龙纪威病房里传来捶床声还要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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