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X轴,这是Y轴,在这里放个P,同学们,”许光启说着说着话题又跑开五百米,“你们都是对考试很有经验同学,上次考试出现那些错误就不要再犯。什第题选错、第二题看错、第三题没看见这种事就不要再发生啊!”
有赵阳前车之鉴摆在那里,没人敢轻易回话。
许光启捏着根白色粉笔,又兀自叹息,“来给你们多上节课,学校又不给加工资,还要遭受你们漠视,容易吗?来,继续这道题,们在这
有人小声接话:“老师,单方面开心是不会长久!”
许光启犀利回答:“可是有些同学单恋已经持续快两年,都是单箭头,这两者有很大区别吗?”
赵阳心里有鬼,听“单恋”两个字背上阵窜冷,嘀咕,“靠,老许这话说得好危险!他手里难道握着什情报?”
随后,他举手,“老师说得对!要上数学课真高兴!”
许光启视线移过来,“赵阳,你言语行动很可疑,下课到办公室来。”
箫问:“池野考试从来不缺席?”
“对啊,池哥跟强迫症晚期似,每次都考六十、卡分卡得十分凶残就算,还次次考试必来。有次英语听力都快放完,他才跑过来,那天还下雨,池哥没伞,全身淋透。”
上官煜:“这或许是种坚持!”
闻箫三天没见过池野。周六两人碰次面,池野说从外地回来那个熟人姓张,这人揽工程不小,需求量大,池野缺钱,不想别人分羹,必须条条缕缕全部梳理清楚、细枝末节都处理得漂亮才行,时间忙得晕头转向,店也没开,心扑在统计、配货供货上。
两人晚上视频,池野眼睛发红,全是血丝,时不时无意识地捏眉心,不知道天能睡几个小时。
赵阳:“……靠。”
知情上官煜和许睿憋笑憋得相当痛苦,表情都快扭曲。
赵阳苦着脸呆滞许久,觉得许睿上官煜都靠不住,转过头来问闻箫,“会儿去办公室怎办?”
闻箫:“口咬定,热爱学习,考前焦虑,绝不改口。”
赵阳心里有底,“好!”
正聊着,许光启拎着黑色保温杯走进来,班里见进来是他,阵失望“唉”声。
这节课表上写是音乐课,虽然他们这学期就没见过音乐老师几次,但这并不能打消期待——不上音乐,上自习做作业也很好啊!
“嗑”声把黑色保温杯放在讲桌上,跟没听见唉声叹气似,许光启满脸笑容,“同学们,没想到今天们又见面!开不开心?”
班里回答得颇为整齐:“不——开——心。”
许光启笑容不改,“可是见到同学们,非常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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