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孤说,以后你可以直呼孤名讳。”
“……为、为什突然这样说?”
“你不喊孤名字感觉有点不公平。”
“这跟公不公平……”
“哦?”
不懂武术秀丽立刻接受这个答案。
刘辉松口气,随即想起最初目。——对,是来拉近距离!
“……秀丽。”
“嗯?”
“等下喔!”
秀丽取来药箱,拿出拔刺镊子。
“帮你把刺根根拔掉,会花上些时间。”
抓过刘辉手,秀丽将眼睛睁大些。
“……说你……”
“啊,那是白天静兰送来,他说蔷薇开。”
刘辉不悦地蹙眉。……没错,静兰确是个很完美男人,似乎无论任何方面总会被他抢先步。
不过秀丽误解刘辉脸上突如其来沮丧表情。
“啊,还没向你道谢呢。真抱歉,很喜欢这些花,谢谢你。”
秀丽笑容令刘辉稍稍释怀。
个是要送吗?”
刘辉像个小孩般颔首。
“真是、什距离不距离,要送花给就直说嘛……啊,你该不会赤手去摘花吧!?你看看!手掌全是伤!”
秀丽直盯着刘辉握住蔷薇花茎手,不禁挑眉。
“而且你怎穿得这单薄!瞧你冷得直打哆嗦,春天夜晚仍然十分寒冷,怎连件外衣也不披就四处溜达!”
完全没有关系吧!秀丽心想,但刘辉继续紧迫盯人。
“如果孤名字直处于无用武之地岂不太可怜。”
这番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不过想想也有道理。
“就这决定,以后要直呼孤名讳。”
“以后就直呼名讳吧。”
“名讳?”
“孤名讳。”
“哦。”
正专注于精密作业秀丽含糊应答,想清楚话中含义蓦地停下动作。
“嗯?”
“……你是不是在练剑?”
手掌粗厚,又有许多硬茧。——跟静兰手很像。
刘辉微微变表情,态度略微踌躇。
“……这是王族基本功课。”
秀丽动作俐落地把蔷薇装瓶,并让刘辉坐在床角。
“来,伸出右手让瞧瞧!”
刘辉乖乖打开手掌,上面满是棘刺与血迹,秀丽蹙眉道:
“真是,怎会赤着手摘花呢?你不觉得痛吗?”
是有点痛,刘辉心想。那时并没有顾虑这多。
秀丽二话不说就把刘辉拉进房内。
见秀丽反应跟静兰如出辙,刘辉笑。……果然穿得单薄是对。
头次进入秀丽闺房,刘辉好奇地四处张望。视线停留在束已经装瓶鲜花。摆在诺大花瓶里是……?
“……粉红色蔷薇……”
刘辉摘来是接近白色黄蔷薇,听见他低喃,秀丽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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