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您做事情真是非常有趣。这次奋不顾身战术着实令人再三惊叹,因此也打算以相同热忱回报您。”
“不、不是、不是、不是做……”
“即使只有百万分之可能,但直认定您才是主谋,所以真相如何并不在意。”
乱七八糟逻辑。
“认同您企图陷害胆量以及脑袋不够灵光程度,至于数年前落幕那件事,已经手下留情,仅仅扯下您假发以示警惕,岂料您还没学乖,再次践踏最重视亲人尊严,绝不可能给予同个人两次机会!”
随侍在后方鲁礼部官面对眼前景象也不由得按住额头。
黎深笔直走向蔡尚书,所有人均连忙让出条路。黎深理直气壮走过仿佛人潮自动退至两旁所形成道路上,即便他不是红家宗主也具备这般气势。
黎深直直穿过大厅,来到白眼半翻蔡尚书面前。
“就这样不省人事话,岂不太无趣。”
黎深啪声在对方面前双手拍,蔡尚书眼神随即恢复正常。
以怜悯目光并向长官提出异议。
“凤珠,这样好像诈骗……”
“全部都是事实,另外也已经向泥巴事件那群白痴取得证词,哪来诈骗?”
“是、是这样没错,不过总觉得好像诈骗……”
“——哎呀呀、在看来,早知如此开始这做岂不更好,景侍郎。”
“哇——”
黎深以最优雅动作,掏出叠书信。
“你所有家产全部由红家扣押,连替换假发顶也不留,这信件是您家人、亲戚以及至友们写给您断交信,在告知他们事情来龙去脉之后,每个人不假思索、争先恐后
“刚、刚刚发生什事——刚刚发生、什事?”
“您在说什啊?蔡尚书大人。”
蔡尚书见到忽地出现在眼前同僚,脸色顿时铁青。
“红、红——尚书大人。”
黎深笑容可掬。
突地传来第三人声音。
向来在朝议散会之前不曾开启门扉响起厚重开门声,所有人均不约而同转头望去,见到站在门口两人身影随即瞠大双眸。
“伤脑筋,没想到笨成这副德行。”
踩着惬意步履,肆无忌惮走进大厅黎深对着蔡尚书投以轻蔑视线。
“真没想到这人会说出这种话,凤珠能够获准戴上面具,是因为没有人可以取代他,最重要是,凤珠要是以真面目在宫里走上圈,当天政务立刻全部停顿。玖琅根本是小巫见大巫,到时所有人都会无心工作,老资历*员可是费十年时间好不容易不再记起凤珠长相,可以专心工作呐——鲁礼部官大人,您为什有办法在这无能尚书底下做事却连声也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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