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错把如同意外飞来好运般州牧职位当作自己东西。
当自己刚刚幡然醒悟想要拿起它时候,却也是把它全部都丢出去时候。
这问题若是拿来询问以前自己话,肯定会被自己打飞吧?
燕青轻抚秀丽脑袋。——或者该说是在抚摸梦里面那时候自己。
“就算从今天开始也好,若是能接受考试话就好……”
……觉得呼吸是否都要停止。
总算看到自己想要舍弃东西……
对于十年前自己来说十分重要想望。
曾经渴盼到甚至不惜与不习惯书本为敌,每天晚上战斗到很晚程度。
残留下来、缠绕在那染满鲜血双手上重要约定。
(因为,能够实现约定人,只剩下个。)
所以才握住茶鸳洵手,翻起书执起笔。翻起家人曾经定翻过书本,紧随着兄长步伐,踏上那条道路。
只为将曾经度断绝道路,再次地连接起来。A
——这次、定要实现这约定。
过试吗?还是放弃?”
迎上秀丽直率眼神,他不自觉地避开去。与其说能够参加考试却放弃,倒不如说其实是突然当上州牧。
“遇到很多很多事情,最后嘛……”
(……啊,这样说起来其实曾经也是想去当州官啊!)
心不知道被什牵引过去。是,自己曾经——
“你,就来当下任茶州州牧吧——浪燕青。”
接受那乱七八糟好乱来请托,从而成为州牧。即使那是特例,但是若非因为在中央有大人在从中周旋保护话,也是无法成功。虽然经历很多事情,但是自己还是想要成为州官。
即使如此,只当十年州牧而已——只看到点点前方自己,难道就这样满足吗?“自己任务到此为止”?
还是觉得从今开始学习、然后参加准试很麻烦?
这、怎说都是很傲慢哪!
在茶州出生,与挚爱家人们起生活地方,沉睡着重要记忆地方,这些都是自己想要保护东西。就算再也没有谁跟自己抱有同样想法也好,就算是只剩下自己独自个也罢,不管需要付出多少都行——
成为茶州州官。
某天、肯定会成功。
(……是啊,所以才——)
秀丽视线离开燕青,少少垂下头。
如同闪光般,已经被忘却梦这时候鲜活地苏醒过来。
“跟起去当官吧?”
想起那……无法成真却温柔约定。
……完成复仇时候,是不是也曾想过无论如何也要成为州官呢?
十三年前亲手手刃那个杀死自己全家男人之后,他就直在寻找,自己究竟还留下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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