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攸什也没能辩驳,只是紧紧地咬住嘴唇。……说点儿也没错。
自从黎深像岩石样不再动以后,自己该做什、怎做才好也变得不清楚,除不断地处理不停堆积工作以外,什也做不。
“……不清楚怎样
绛攸俯视着供奉在镇纸旁边吏部侍郎大印,用惯印章非常地顺手,脸上浮现出自嘲笑容。——都以为是自己东西,但是,不是。
“……你是,来拿回这个印章吗?”
“没错,除此之外还有何事?”
杨修轻松地耸耸肩,就像平常样。只是眼镜吊链响声,与平常有些许不同。雨声,清晰可闻。然后杨修用如平常冷淡声音说道——
“坐在那把椅子上人,不应该是只懂娇宠红黎深保姆,而应该是吏部侍郎!”
。
“……头发怎?”
“前几天,被朋友强迫剪。”
“……好像头发颜色从中间开始不太样。”
在说蠢话——绛攸模模糊糊地感到。真像笨蛋样。
……和‘像吏部官吏部官’时候不同。杨修用看眼谁都会记住鲜艳面容,揭去所有面纱恢复成本来面貌,堂堂正正地进入吏部侍郎室。
如果绛攸没有被提拔话,本应该成为吏部侍郎这个男人说道——你已经不行,所以来代替你——为此,他用不打算再做监察官面貌来到这里。
“现在你不是吏部侍郎,只是个盖印普通人,笨蛋也可以做。唔,陛下也是样呢。说物以类聚好呢,还是说近墨者黑好呢,反正无所谓!”
这番话里连点轻视意味都没有。在这种纯粹叙述事实漠不关心语言里,有只是对自己几度出言试探也毫无行动吏部侍郎幻灭。
“作为红黎深保姆话你合格。拼命地四面张罗哄他开心、帮他处理善后,像个跟屁虫似,真亏得你能粘着他不放围着他转呢!但是,红黎深保姆兼善后处理可不是吏部侍郎工作哦。”
这种完全没有营养对话,杨修也赏脸回答。
“为变装用染发剂,颜色掉,于是中途戴假发,因此发梢是黄,根部新长出来是黑。打理起来很简单,很喜欢哦。”
杨修挠挠顺直头发,这种不可思议颜色搭配,意外地适合杨修。
现在就算秀丽遇到他定也认不出来吧。那次考核时,那种满溢平庸感觉,现在连影子也不剩。面孔虽然样,但表情和气氛完全不同。深谋远虑眼神、略带嘲笑薄唇、毫无破绽贵族式举止、冷淡却诱人声音,像换个人似。从头到脚都洋溢着才气,现在杨修,只要看过他眼,没人会认不出他来吧。
(啊,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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