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
来……又会变得艰苦
……抱歉。”
“比起向
道歉，你应该还有其他事情做吧？”
“哎？”
悠舜抚摸刘辉
后脑勺，悠然地重重拍下。
“啊！好痛！”
“你也在做与杨修相同准备吧？尚书令室内放着堆积如山人事录。”
悠舜停下手。不高兴刘辉没看到悠舜那时表情。
“因为朕做事情看来会白费力气，所以你应该确认旦打算朝廷无法再等，就说服朕采取和杨修同样行动。……因此朕虽然觉得可能白费力气，却以为还有时间……可是，现在功劳全都被杨修给抢去。尽管轮不到朕来抱怨……‘可为什
是杨修啊！？’之类……但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自己觉得很别扭。……悠舜？你怎沉默不语？”
刘辉抬头看，发现悠舜不知为何，哑然露出惊愕神情。
过会儿，他才露出副哭笑不得表情。如果燕青在话，也许会说“这是在国试状元及第十才可能看到表情”。就像百年之后才可能出现事物，此时突然降临在眼前样。
“……如果燕青是王就好呢，悠舜。”
悠舜下停住手。在漫长沉默之后，他遥望远处，说道。
“……谁知道呢……也许会成为个愉快国家吧。下属每天都会哭泣哟。再说那个胡子男和他师傅样喜欢借钱，说什‘没有话就去借啦！’就随便欠下大堆债务。就算凛和彰每次都阻止他，州府还是每年赤字呢。为偿还欠款而胆战心惊还算好，最后还要假装州府无人和捏造借口。他最擅长就是这些呢……会让人变成卑鄙大人哟。”
“……那、那个，抱歉。不小心还你想起不愿回忆黑历史。”
这如果被金库当值，户部尚书黄奇人知道话，肯定会把掐死燕青然后丢到屋后菜地去。
“很好，额头和后面都肿起包。太好！”
“什！？”
刘辉在起身瞬间，又看到悠舜做鬼脸般拉长两边下眼皮。
“到底是怎回事！？你果然在生气！？”
“保险起见。头被
“悠舜……虽然不知怎，不过你脸好奇怪。”
悠舜慌忙咳嗽声。
“抱、抱歉。因为你说出乎意料话。”
“出乎意料话？”
刘辉歪着脑袋想想，心情很快又变得黯淡。
燕青成为王话，国家似乎会成为愉快欠债大国。这到底好还是不好呢？
“也觉得不可思议地方。既然你没有后悔话，那如此消沉真正理由又是什？不——与其说消沉，不如说像在闹别扭。”
刘辉不高兴地低下头，沉默片刻后嘟囔到。
“……因为被杨修抢先。”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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