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替慧茄工作对于年轻州尹来说负担太重。他做不来。——或者皇毅去碧州。”
然而,悠舜和旺季同时驳回他提议。
“不行。”
“这不行。”
在所有人看起来都如同置身噩梦之中时候,这两个人却保持着冷静表情。
来自各州快马飞报接踵而至,紧急朝议也已经接连进行数日。然而,自从军队指挥权转移给旺季之后,重大事件真正决策权就落在旺季和孙陵王手中。
“碧州由于地震和蝗灾已经变成实际意义上孤岛?……各郡府与州府间联络都已经中断。指挥系统失灵,州军和民众都陷入混乱状态。——喂,皇毅,慧茄出什事?”
慧茄,尽管皇毅眉头紧皱,却未发语。想着之前御史发来报告,就算是皇毅也说不出什刻薄话。
“……碧州州牧慧茄大人,曾经到受灾地区实地调查,当他在现场指挥时,为救对受困于地震母子,摔落悬崖。又赶上山崩落石……就是说,目前行踪不明。距离他失踪已经半个月,所以有报告说已经没有生存希望。”
现场片静寂,只有水滴滴落声音清晰可辨。此时,就连旺季也瞪大双眼。
他们甚至连目光交流都没有,旺季就重复刚才话。
“不行。御史大夫和兵部尚书不能轻易离开中央。如果御史台长
管飞翔和黄奇人就更不必说,连刑部尚书·来俊臣也样满脸僵硬。碧州州牧·慧茄是与旺季和孙陵王同时代名臣。正是由于有先王时代这些名臣——像慧茄这样重要人物在背后支持,现在年轻代尚书们才能够尽其所能施展他们抱负。
孙陵王不禁抬头望天。尽管慧茄曾因对派阀斗争厌恶而公然谴责旺季,而且是那种只要回次中央就定会不请自来跑到旺季府上,把府里秘藏好酒扫而光后在第二天启程奔赴下个上任地点麻烦人物,但却有着超流政治手腕。曾经,无论多激烈战争,他都能坚持到最后且依然挺立。
“……这不会是真吧,慧茄?可恶,在忙要死时候,居然死?怪不得报告迟。——喂,鼻涕虫,别因为慧茄死就这失魂落魄!”
好像回过神似,黄奇人和景侍郎凛。碧州最高长官死。是,死。已经被埋在悬崖下有半个月。根本不可能还活着。但是,之后呢?怎办?户部景侍郎陷入慌乱。蝗灾,地震,有谁能在这个非常时期接替慧茄大人位置?——
孙陵王瞥眼在场重臣们,然后把目光停留在王身上,但也只是瞬,之后就把脸转向悠舜和旺季——转向那些环视周后他认为可以与之讨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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