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你不、愿、说理由。为什不说名字。因为跟有关才说不出口,对吗?……你开始说‘受某个人命令来到这里’对吧。是被那‘某个人’命令,不能说吗?”
迅粗鲁地抓抓脑袋。
“…………你,知道自己母亲名字吗?”
璃樱和秀丽都因意想不到提问而呆住。
“……,母亲?为什要问那个。”
家缺席,第二公子流放,戬华王也卧病在床,又爆发公子之间骨肉相残。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再发生重大蝗灾话……糟糕透顶。可不止人口减半那简单。”
秀丽不禁打个寒颤。那个时期本就在闹饥荒,要是整个国土发生蝗灾话——。
现在,秀丽或许已经不会活着站在这里。
(那个时候,蝗灾预兆——?)
秀丽至今为止,都以为那个连泪都枯竭几年,都是因为公子和官吏之争导致。以为是因为没有个高官们出来援助。现在也这认为,这也是为什自己会对以清雅为首“贵族”们产生隔阂原因。那毫无疑问是人生最悲惨数年。但是……或许并不是最糟糕吧。也许有可能,会发生比那更严重情况吧。迅是说,并没有发生那种情况,是因为谁阻止吧。那是,秀丽根本没有考虑过可能性。——会有比那更可怕情况出现。
“听着。虽然在这里和你没认识多久,但观察过。你,完全不知道母亲事情。不是吗?不知在哪里,也不知道名字。搞不好,你怀疑其实母亲就是伯母瑠花,所以大家才都很害怕什都不敢说。——对吗?”
璃樱向后踉跄两步。——因为他说中。那点尤其被族中“无能”们,含着嫉妒窃窃私语地流传过。而且璃樱比任何人都清楚,父亲眼里只有“蔷薇姬”。但“蔷薇姬”二十年前就逃走,而璃樱出生到现在不过十多年。时间根本不符。最重要是,伯母瑠花对弟弟璃樱有着异乎寻常眷恋也是事实。
自己究竟是“谁”孩子,没有任何人告诉过自己,璃樱本人也没有询问过。也暗暗察觉到过,在大业年
背脊……不寒而栗。下巴也微微颤抖起来。迅声音,似乎下子变得很遥远。
“当时御史大夫,和缥家取得联系。因为他断定只有擅长灾害和学术研究缥家,才可能有办法。和现在理由完全相同。在缥家接到联系那个人,立刻来到这里,借成堆书,调查之后,不断寄出几百件文件。应该就是这回事。”
璃樱漆黑目光,笔直地射向迅。
“那个,不是伯母大人吧?也不是父亲大人。为什,你不说出那个人名字?”
“……为什,你想知道?是谁都无所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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