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空
也好。」
志美叼住空空如也烟管。闻到残留烟草香，遗是能让他镇定情绪。手臂传来
阵刺痛，令他皱起眉头。其实志美也还惊魂未定。
虽然燕青应急做
止血措施，旁那丫头却抿着嘴，脸上表情只差没说现在马上就要去找大夫来。呼。志美再吐出口气。
「……苟彧……
啊，也曾想过，如果视情况而定话，其实旺季大人也可以啦。」
秀丽动动，明显反应让在场所有人都发现。太容易发现。
不要紧，反正只是手臂，又只中箭。不是也常见到中箭鸭子依然慢悠悠在河里游泳吗？」
「哪有很常见！而且鸭子身上中箭也很痛啊，又不是装饰品！」
秀丽元气十足大嗓门对志美而言是种救赎。他笑起来，借燕青手臂使力，从苟彧身上起来。背靠着墙坐下来时，看见燕青生气眼神。
「……志美……不是要你小心吗……总之先帮你急救啦。」
「抱歉抱歉。至少受伤只是手臂，你就原谅吧。幸亏不是毒箭嘛。」
「所以才会想，由你担任州牧也好。并不是主动想让给你，但这次脑中想很多事，确有些和你所想相同……可是，还是不行啊。」
志美脸上已没有笑容。他望着手臂上伤口，好久不曾这
痛。这睽违数十年痛楚感受。
以及数十年不曾有过怒气。
「……呢，只要即位国王比前个好，谁来都可以。毕竟是个平民，又曾当过兵，思考很单纯。只知道没有好国王，就什都不好。可是啊，只有点绝对不愿意妥协，那是最后防线……老实说，从红州铁炭与技术人员消失时，就直在想这件事。」
只要是统治过红州人，都会知道铁炭和技术人员消失意味着什。正因如此，志美直到最后都不愿相信盖下印章人是苟彧。然而只要看看苟彧现在那张铁青脸，就知道他最终没有盖下印章理由，和志美内心所想
燕青撕下自己袖子截较柔软布料，俐落为志美止血。接着，才猛然拔出他手臂上箭矢。秀丽虽然闭上眼睛不敢看，还是听见血喷出来声音。
视野角落，苟彧正摇摇晃晃站起身，官服胸口部位被志美血染成大红色。志美心想，他表情简直像在参加丧礼嘛。那并不是张幸存脸，而是终于理解「死就亏大」表情。自己总算有超越苟彧地方。
「苟彧，你要是平安没事，就把烟管还来吧。」
吃力伸出手，苟彧这才猛然想起似，望着自己手中握着烟管。低声说出句不合时宜傻话：
「……可是里面烟草都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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