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觉得痛苦,想逃就逃吧,已经无所谓。』
琴音流泄。蝗灾前夜,在旺季府邸也听到样话。
在因激动情绪而哭得头晕目眩那天,旺季也说过这句话,而这句话里,对刘辉没有丝毫期待。
同样话,究竟被旺季说过多少次呢。而同样过错,刘辉究竟又犯下多少次呢。
旺季手指拨弄出琴音,唤醒那些被遗忘记忆碎片。
三年时间就足够……不过,看样子他恐怕连三年都撑不住。』
霄宰相似乎还说些什,但不可思议是,只有旺季声音传进耳里。
『……霄宰相您另外打什主意,都无所谓。御史台已经将中央「打扫」得很干净。接下来,中央人事就交给霄宰相做决定,会负责刷新地方……对,只有件事。霄宰相,如果那位太子下次还想逃,就不必追他回来。』
听见这句话,刘辉不禁为之震撼。
『……也可以解除黑惧世和白雷炎监督。要是他真堕落至此,没有他在也无所谓。要是真变成那种人,他也就毫无价值。下次,他再说政事与国务都跟自己无关,还要出去找寻兄长话,就随他去,不用管他。看要消失到哪去都好。这就是条件——戬华王。』
忘曾经听过摇篮曲,还有那说着「忘掉吧」声音。忘掉吧,请忘掉吧。
直到那天来临。
『那们做什好呢?要再玩手球,或是掷骰子吗?还是画画图?对,不如教你怎数超过百数字吧……』。
『……虽然那对你来说,未必会是件好事,不过……』
『……不过也和你样,无法舍弃自己部分到其他
最后称呼父亲时抑扬顿挫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总觉得父亲与旺季之间,除国王与大官关系之外还有别「什」。那是属于共同度过漫长而复杂时光同志之间才有语气。
『……下次,就轮到……如何?做决定人是他,不是。该做事已经不会改变,也不会滥情或同情他。因为好不容易才走到这步。』
门打开,旺季就站在面前。小心翼翼跨过落叶,却连看也不看刘辉眼,傲然从身边走过。脸上甚至连点惊讶表情都没有,仿佛刘辉出现在这里重要性,甚至比不上地上片落叶。
也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离开,回过神来,人已经在府库。除自己哭得唏哩哗啦这件事外,其他什都不记得。那天之后,刘辉以邵可为借口勉强答应即位事。即位之后却不上朝,每天躲在后宫里,也绝对不和旺季碰面。就这直不断地逃避,不愿意回想自己当时哭泣理由。
……而现在,那理由已明摆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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