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对啊,他……他说在战争里失去只眼睛和只手。所以想,如果有钱可以给他就好,才会将『干将』留在那里,结果……」
楸瑛露出如刺在喉表情沉默着,另方面静兰却没忽略刘辉不自然地将话吞回去模样,犀利地继续质问:
「结果?结果怎样?」
「…………他说,虽然不需要但姑且收下,然后……把剑插进稻草堆里……」
静兰太阳穴明显浮现青筋,要不是怕邵可斥责,可能早就发出怒吼吧。
楸瑛想起某事,伸手拍响额头。
「……说到山里老人家才想起来,陛下,那座山到底在哪里?」
「咦?在哪里?」
「不是啊,之前们搜寻陛下时,明知有人在山崖缝隙间逃窜,但却没发现对方从山区下山崖道路。前前后后找好久,怎也找不到从山区通往山崖下方道路,而且也没发现脚印。」
「……没有脚印?至少应该有孤走过脚印吧?或是从崖上滑落时痕迹。虽然那里确实没有条道路,是道险峻山崖。」
「怎样都无所谓吧?不过是少把剑而已。那栋山屋,也可能有另外山中小径可通往,只是你们没发现罢。当时天色未明,周遭还很暗不是吗?更何况又是位于不熟悉山里。」
文官绛攸对这些完全没兴趣似摆摆手。静兰瞪着绛攸眼中几乎带着杀意,楸瑛也还是无法完全放下,歪着头思索。虽然绛攸说也有道理,但心中仍有抹疑问挥之不去。
(……和静兰、韩升明明已经搜寻那彻底……)
还有,山中小屋、独眼独臂、老人。这几个关键字令楸瑛非常在意,却
刘辉也记得当时直听得见从头顶传来马匹嘶啼声音,还以为是追兵从山屋那里发现足迹而路追来。然而楸瑛却歪着头说:
「嗯,确曾听见什崩落声音,从上方也看得见崖间缝隙,但从那山崖高度落差看来,无论怎想,马匹或徒步都不可能走得过去呀。从哪个角度看都看不到,所以如果你说山屋真在那里,只能说那座山是位于陆地上孤岛。处于外部人进不去,马匹也无法往来地方。夕影到底是怎把陛下带到那里去啊?山屋里老人家又是如何在那里生活呢?再说那座山……唔,总觉得好像在哪看过……」
楸瑛说这些,刘辉之前都不知情,不由得睁圆眼。离开山屋时天还没亮,周遭片黑暗。虽然雪当时已经停,风却还是相当强劲,根本没有多余力气张望四周,更别说发现那座山屋原来是位在如此神奇地理位置。
(……呼,难道说,孤是遇上仙人吗?)
「对,您说那位老人家身有残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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