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紫宸殿复命，”他温柔地道，“你先歇会儿，等来送你回府。”
“……”谢云神色有些紧绷，半晌才从鼻腔中轻轻
哼，没有出声。
“想什
呢？”单超保持着刚才半坐在床头
姿势，条长腿蜷在榻上，顺手把拧干
布巾丢回水盆，戏谑道：“你在想，权当是被狗咬口，是？”
谢云：“……”
单超从背后把缀雪白毛边外袍裹在他身上，又把头发从衣襟里满把捞出来，仔仔细细扎成束。他动作非常认真，神情专注，英挺眉心微锁，仿佛在完成件非常重要事情；片刻后将发带打成结，打量半晌又不满意，拆下来重新打个蝴蝶扣。
“好，”单超道，探头在谢云鬓发上亲亲。
过程足足持续很久，久到谢云头脑完全空白，甚至没有感觉到自己同时刻也再次射。
他几乎丧失神智，两次高潮累加余韵在身体内部肆虐不去，将最后点清醒都拉进深渊。
不知道过多久，冰冷触感让他微微哆嗦，从昏沉中恢复意识：“……什时辰？”
“别动，”单超冷冷道。
不知道过多久，冰冷触感让他微微哆嗦，从昏沉中恢复意识：“……什时辰？”
“这次，”他忽然又开口道，虽然声音竭力保持平静，却掩盖不住微许紧张：“是不是比上次稍微……嗯？”
谢云侧过脸，眼梢弧度眯起来，不动声色目光从单超脸上缓缓扫过。半晌他唇角懒洋洋挑，同样戏谑道：“边关窑子挺便宜吧？”
谢统领终于报“权当被狗咬”之仇。
单超起身披衣，走到内室门边，推开门要出去。但离开前脚步顿顿，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向谢云，说：“没有……”
不知为何他又把解释话咽回去，自嘲地笑笑。
“别动，”单超冷冷道。
单超把谢云抱在怀里，用布巾浸水擦洗身体，裹上厚袍，又在他额头上垫块冷布防止发热。谢云推开他勉强坐起身，环顾左右，才发现这竟然是自己在北衙值夜之处。
谢云常在宫中住宿，因专门隔开个小小单间，仅放着简单床榻桌案。眼下正值年节，北衙轮值本来就少，更兼现在所有人都赶去东宫救火，外面更是空荡荡点人声也没有。
傍晚暗淡天光穿过厚厚窗纸，为内室简单陈设盖上层深灰色纱影。
谢云低头看，原本呼之欲出刺青已经完全褪去，而肩颈上则布满噬咬留下青青红红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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