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真是糜烂,”周晖震惊道,“在你这大时候只敢想着你哥意*下,最多打个飞机,还他妈偷偷摸摸不敢被人发现……”
得相当惨烈,有断头,有溺水,而且毫无例外都诡异大笑着直直瞪向天空——只除具尸体是高空摔下那种死法,连头颅都摔碎,实在看不清脸上五官。
周晖把黑皮手套脱下来,从口袋里掏出只小青铜酒杯。司机从汽车那小跑着拎过来个皮箱(张顺注意到那箱子居然还是驴牌),周晖从皮箱里拿出三炷香,瓶酒,对六具棺材拜拜。
“知道各位是无辜卷入,走得冤枉,难免有戾气。不过请放心,真凶定给你们抓住送下去,到时候你们爱蒸蒸爱下酒下酒,万在下面没酒可以去黄泉路三叉巷九号小院,在那放几瓶十五年飞天茅台,喝你们就安心转世投胎去吧。”说着周晖往青铜酒杯里倒小杯酒,往地下浇。
众目睽睽之下,几具尸体脸上诡异大笑瞬间消失。
所有人目瞪口呆。
张顺没防备,突然周晖把他手拽,从钥匙串上摸出把瑞士军刀,干净利落在他中指上刺。
“啊!你干啥?!”
“童子血借破邪。”周晖把他血往青铜酒杯里挤,但张顺下就龇牙咧嘴把手抽回去:“谁跟你说老子是处男来着?!”
“……”周晖脸上第次出现错愕表情:“你才多大,就不是处男?!”
两人面面相觑,只觉阵寒风卷着树叶飘过,头顶呱呱飞过行乌鸦,李湖在边上不忍目睹扶住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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