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兰玉还在头也不抬画着。他和相田脸上似乎都发出青光,看上去异常恐怖。
张顺打个寒战,紧接着,他听到旷野深处传来阵阵悠长而凄厉惨叫,从四面八方由远及近。
日本人也发出轻微躁动,抬头环顾周围,但什都看不到。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幽灵拖着长长哭号从远方飞来,在他们头顶飘荡来去,甚至趴在人耳朵边发出悲惨尖锐哀鸣。
这诡异恐怖气氛活像是真人演出好莱坞鬼片,几个日本人提着已经完全变成绿光手电筒,腿都在簌簌发着抖——只有在边站着张顺,恐惧到极致后反而爆发出股自,bao自弃冷静,心想鬼魂有什好怕,爷爷可是床头见过鬼、,bao击过魔尊人,你们这些日本鬼子比鬼魂可怕多好吗?
“怎会这样?”相田顾不上管正趴在自己肩上对着耳朵个劲吹腥臭寒风,大声问颜兰玉:“你做什手脚?!”
iPhone啥。谁知道刚睁眼他就吓住,只见那尸体被剥得精光,嘴角咧到耳边,被摆出个诡异盘腿坐着样子,只手拿小刀插进自己胸口,另只手平平抬起,食指伸出直直指向前方。
张顺简直吓疯,只见几个日本人倒是不忌讳,把尸体放进棺材里,合上棺材盖,就开始那种特制工具在白天挖出六具棺材大坑里挖土。
他们挖得非常快也非常卖力,所幸没让张顺跟着起挖——张二少想他们应该是嫌自己费事,而不是学过日内瓦公约关于不准让战俘干苦力条款。坑底土质松散,很快他们挖出个七尺见方大坑,就把棺材抬起来埋在里面。
颜兰玉叹口气坐在地上,对张顺说:“你退后。”
张顺慌忙退后数步,只见他从脖子里掏出个东西,好像是只锋利灰白色链坠。他用这个链坠尖头刺破中指,开始用血在地上画符,边画边嘴里还喃喃唱着什。
“这
所有日本人都退后,灰西装却上前用枪口抵住他头。
“有这个必要吗,相田师叔?”颜兰玉头也不回,略带嘲弄问。
灰西装冷冷道:“你那狡诈如狐性格,谁知道你会不会故意弄错点什,好让们所有人都葬身于此?”
颜兰玉似乎根本不屑于回答,但从张顺角度,可以用眼角余光瞥见他手腕极不易为人察觉擦掉段符文,重新画几笔上去。
随着符文越来越多,越来越密,周围旷野上慢慢也越来越黑。张顺在紧张环境下特别敏感,很快他发现本来就变细密雨停,紧接着风越刮越大,乌云层层叠叠如浓厚泥沼般捂住白惨惨毛月亮,整片荒野变得墨汁样纯黑,甚至连十几步外手电筒光都变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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