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重华嘴角不自觉浮起
丝肉眼几乎难见
角度，言简意赅回复
条：【开案情会。】
他放下手机，想想又没忍住，再次拿起来字字输入：【你来吗？】
然而还没点击发送，突然身后虚掩会议室门被咚咚叩两下，随即响起吴雩幽幽声音：“领导，你竟然开会玩手机，晚上给
吃鱼就不举报你。”
步重华回头，只见吴雩肩靠着门框，歪头微微挑眉，眼底闪烁着戏谑神采。
步重华嘴角笑意加深：“你来找领导干什
？”
也不能忽视凶手本人强大反侦察能力，以及对现场清理极度缜密。这样人不会放任尸体在转移过程中随时可能被人发现，倒不是因为怕不怕，而是……这种可能性本身代表事情脱离他掌控。觉得以凶手控制欲，是不太能接受。”
“有道理哎。”王九龄撑着下巴思索：“那如果凶手自己把尸体送进填埋场呢？北郊金河路离北道村垃圾填埋场车程近个小时，也不是不可能……等等，谁他妈三更半夜大张旗鼓地开汽车去填埋场啊？”
王九龄自己把自己给驳倒，索性问：“你觉得呢，步同志？”
步重华呼口气，揉着额角，半晌缓缓道：“觉得你要考虑个七十岁老人行动能力。如果凶手约他出去见面，陈元量是不会大半夜往金河路那种荒郊野岭跑，他应该能想到‘三七’是个杀人犯，而且他对自己有灭口动机。”
王九龄在办案时有个很大优点就是肯听人劝，想想说：“寻思着也是，如果陈元量个老头大半夜打车去荒郊野岭，司机应该是能记得，不至于完全没有印象呀……那难道被害地点不是北郊金河路，手机信号和裹尸袋都是故意迷惑警方手段？”
“来教领导拥抱生活，”吴雩揶揄道。然后他起身走到会议桌边，望着满眼琳琅物证袋，随意扬扬下巴：“你们这是在……”
话没出口，突然他被个温暖坚实怀抱从后裹住，身体向前被顶在桌沿上，好闻雨
——如果真是这样，那真正凶案地点又在哪呢？
“先散吧，坐在这里也讨论不出什结果。”步重华撑着额角挥手，众人如蒙大赦，纷纷起身，“物证留在这，自己再看看，下午叫廖刚他们把痕检从金河路带回来吧，暂时别去翻垃圾桶。”
技侦们唉声叹气地稀稀拉拉往外走，王九龄唏嘘拍拍步重华肩，又叮嘱几句，然后把文件包往自己咯吱窝底下夹，离开会议室。
屋里只剩下步重华人面对着满桌物证袋，他剑眉微微拧着，目光沉静凝定，脑子里不知道在飞速思索什，突然手机叮咚响声。
吴雩：【领导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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