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你有用吗?”
他手直钳在吴雩侧颊上,制服袖口里露出衬衣圈浅蓝色边,再延伸便是骨节有力手腕。吴雩终于抬起眼睛望着他近在咫尺瞳孔,低低地笑声:“还是有用。”然后伸手抓住他坚硬衬衣领拉近,就着这个仰头姿势亲吻他,感觉到脸颊上那只手立刻滑到他脑后脖颈上。
吴雩这段时间得到非常充足休养和照顾,之前那种撑住最后口气凌厉和虚脱感都消失,体重甚至长两公斤,看上去更加年轻精神。他坐在琴凳上,柔黑油润头发揉在步重华掌心里,整个人向上渴求地攫取那个亲吻,肩背和后腰因此弯出挺拔弓形;然后那琴弦般弧度点点压到极限,直至后仰到腰背悬空,肩胛骨都触到钢琴盖,才暂时分离这漫长纠缠。
他就这样自下而上仰视着步重华面孔,以及更高处被淹没在夜幕与光晕中天花板。步重华动不动地凝视他,呼吸因为强自压制而沙哑急促,突然言不发地伸手松开领带,转头向外走去。
“去换身衣服,吃饭吧。”
身后传来吴雩声音:“你脱下来给穿会呗?”
“怎不去穿你自己?”
吴雩后脑枕着琴盖上天鹅绒,就着这个姿势偏过头,看着步重华背影,无声地笑起来问:“那你还怎脱给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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