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方竟然能出你这样素质
人。”良久后笑容才慢慢从大毒枭眼底浮现出来，似乎带着诸多深意：“你们东家对你
定很看重吧？”
“您过誉
。”吴雩垂下目光弹烟灰，在星光下显得年轻、柔和而客气，微笑道：“干
们这行都是靠眼睛吃饭，只是没事喜欢瞎琢磨人而已。”
吴雩抬起头，视线却没看这满屋子警察，望着地面自嘲地笑笑：
“只是没事喜欢瞎琢磨人而已。”
几张图，招手叫来部下：“们队新来实习生里是不是有个学吉他？”
“对，小赵！”
“让他两手拍个照发来。”
手下连忙奔出去打电话，很快收到实习生拍发来图片，杨成栋把抽出手机与电脑上屏幕相对比，登时表情震愕难言，站起身愣愣地说不出句话。
满室安静，无人出声。
良久杨成栋终于看向吴雩：“……你怎
看出来，难道你也弹吉他？”
“——你怎看出来白天那马仔是冒充？”恍惚间鲨鱼声音在耳边响起，像隔着深水般不清晰。
吴雩站在满屋子人视线聚焦中，手撑在身后窗台上，背对着光，欲言又止。
“他食指和中指太黄。”他听见自己声音还带着三分笑意，“吃粉人把货烫吸之后，容易陷入半睡眠状态，长期下来锡纸就可能会把手指烤黄，此是其。其二，几个马仔被审问都非常紧张，唯独他瞳孔转动速度慢于常人，应该是刚吸过粉精神还没回复原因。那个赌场能进VIP室马仔是不允许碰粉，所以觉得他冒充可能性最大，随便审竟然蒙对。”
夜晚露台凉风习习，鲨鱼扭头上下打量他眼，面上有些掩饰不住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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