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廖刚啪地拍桌子,整个人疲惫而恼火,叉着腰来回转两圈:“陶正庆审得怎样?”
“以头抢地,试图自残,除叫嚷着要请律师之外死都不肯张口。”
“死都不说就往死里审!”廖刚脱口怒道:“现在他是们手里唯张牌,除他没人有可能知道万长文那边线索!”
杨成栋颓然冷笑声:“要是往死里审还不说怎办?”
确,他们现在是21世纪,津海市公安局也不是十八线乡镇所。越是重案要案越不能上手段,如果陶正庆真抵死咬紧牙关,他们还能上私刑把他牙敲掉不成?
惯,尽管他竭力表现得镇定有把握,但所有人都能看出他心里其实跟大家样空空发虚。
“周五下午五点左右,受害人彭宛从幼儿园接出自己三岁儿子陶泽,随后失踪,经证实被地下摇滚乐队成员丁盛、邓乐二人伙同绑架,向其丈夫陶正庆勒索赎金四十四万四千四百四十四人民币。第二天即周六,人质家属备好赎金,但绑匪却因意外临时撤走。陶母在大街上痛哭引来巡警盘问,这起恶性绑架才得以案发。”
“指挥中心接到报警三个小时后,市公安局介入调查,发现人质彭宛丈夫陶正庆在案发前半个月与丁盛有过通话和聊天记录,也就是说陶正庆具有策划绑架自己老婆孩子,骗取家里钱财高度嫌疑。”
“——但陶正庆本人坚决否认。”长桌对面孟昭边低头翻材料边插嘴,“同时张绯也坚称丁盛并没有发现自己出轨。”
廖刚哂道:“你听她扯,个男人头顶都绿成呼伦贝尔大草原怎可能还没发现。”
仿佛有根无形抽管把会议室里最后丝空气抽走,窒息死死绞住每个人肺泡。廖刚就像走投无路困兽,抄起红
孟昭耸肩摊手。
“昨晚8点15分,绑匪丁盛主动打电话来分局,声称要带着人质自首。10点半分局赶到南开河边,11点展开大面积搜索,12点发现两名绑匪尸体,但两名人质已经不见踪影。”廖刚吸口气,知道在场所有人都参与昨晚行动,因此加快速度说完最后几句话:“现场提取出六人足印,也就是说带走彭宛跟她儿子起码有两名凶手,但警方目前对那两名凶手身份无所知。好,现在大家有什思路可以畅所欲言。”
他做个邀请手势,足足数分钟后,会议室里片死寂。
“……”廖刚张开手掌僵在半空:“艹,就他妈真点思路也没有?”
“这是从凌晨1点到现在开第9个案情会,前8个都以窒息和绝望告终。”坐在角落里杨成栋双眼通红,冷冷道:“你想要听什思路?你告诉,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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