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宵点头，“
懂
，你是总指挥啊。”
因为是总指挥，所以更不能偏听偏信，不能随心所欲。因为每
个决定每条命令下面，可能就是条甚至很多条人命。
凌辰听他软乎乎地说出这句话，屏着呼吸也畅快
，直接伸手把裹着自己外套人抱到怀里，用下巴蹭蹭他发顶，不知道是第几次感叹，“怎
就这乖？”
叶宵被这突如其来抱弄得耳朵通红，结结巴巴地，“你……你别动手动下巴，很痒……”
凌辰没松手，声音低些，“乖，让队长抱抱。”
怔怔地松开牙齿，嗫喏道，“他真是，没有骗你。但……没办法告诉你是怎知道。”
凌辰左手插回迷彩裤口袋，右手环着叶宵肩膀，俯下身，近距离地盯着叶宵眼睛，问他，“你有事情瞒着，但瞒着，就像你任务内容样，不能说，对吗？”
叶宵连忙回答：“对，不能说。”他抓着黑色刀鞘五指收紧，指节泛白，“但绝对不会骗你。”
有些秘密无法向你坦白，但永远不会骗你。
凌辰忽然就笑，他皮肤粗砺手揉揉叶宵脑袋，轻声道，“只要是你说，都信。”
察觉到凌辰情绪不太对，叶宵不动，乖乖任他抱着。夜风在林间拂过，很温柔，叶宵在他怀里趴会儿，闻到股残留硝烟气味，他迟疑着问，“队长，你是不是遇见什事？”
凌辰背靠着树干，“嗯”声。他垂着眼在想，指挥中心给关于圣裁情报是错误，派来支援二部小组组长是叛徒，极有可能是圣裁人——那是不是可以认为，圣裁人，渗透得比他想象更深？
那指挥中心呢？又有多少是干净？多少已经变节？
他从来不高估人忠诚度，也从来不允许谁在背后插刀。
叶宵没有多问，小心地换个姿势，膝盖跪在凌辰大腿上，直起背，身上还套着凌辰宽大外套。他看着凌辰锐利眼睛，又伸手摸摸凌辰头发，认真许诺，“没关系，不管
叶宵纠结好久心情陡然松。他想，只要凌辰有防备，他也盯着方文哲，那减兰肯定不会像之前样死掉。
就算凌辰心里，可能还是会有点怀疑他，也没关系。
凌辰发现自己手底下，叶宵肩膀肌肉都放松下来，但或许是风吹久，有些凉。他把自己黑色外套脱下来，披到叶宵身上，说话语气难得有几分严肃。
“叶宵，相信你，但没有证据，所以不能因为你说他是叛徒，就定他罪。如果冤枉他，那对不起游龙牺牲兄弟。当然，如果他真背叛，老子亲手毙他。”
云淡风轻句话，却在末尾荡出抹凛然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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