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宵手撑着下巴，专心地看凌辰。
“发生爆炸
时候，有没有听见
说什
？”
叶宵小声回答，“听见
。”
见他眼睛亮亮地看着自己，凌辰心软得像云絮
样。
这刻，根本不需要预演，也不需要写几百字小作文，他听见自己对叶宵说，“那从现在开始，叶宵，和凌辰正式谈个恋爱好不好？”
这下是疼狠，也让他个激灵疼清醒。
维持着脸上表情，他看着叶宵眼睛，“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叶宵点头，“有，中午盘炒饭都吃完。”
“乖。”伤口疼得暗暗抽口凉气，凌辰调整呼吸，笑道，“们小毛毛眼睛里，是不是悄悄安两个水龙头？怎眼泪又出来？”
叶宵否认，“没有水龙头。”
？”
凌辰也看着叶宵，他小毛毛哭地有点惨，睫毛湿漉漉，眼眶泛红，鼻尖也是红，可怜巴巴小模样非常要命。
他还没来得及再出声，就发现叶宵伸手过来，像触碰易损坏蝉翼样，摸摸他眼皮，边掉眼泪边笑，“你醒。”
凌辰恢复意识时，只觉得全身上下真他妈疼，估计自己现在应该跟个破布娃娃差不多少。但现在，身上疼劲儿完全被心口盖过去。
他都没注意到自己语气有多温柔，“害不害怕？嗯？”
发生爆炸那瞬间，他才惊觉，人命太过脆弱，如果他不曾明白地告诉叶宵自己感情，那就算死，他也得托个梦跟叶宵说清楚才甘心。
见叶宵嘴唇动动，却直没有回话，凌辰心开
“真？”凌辰逗他，“啧，鼻尖红红，眼眶也红红，像个小姑娘。”
叶宵凑凌辰近点，让他看自己眼睛，“不是小姑娘，你看，没哭，真。”
凌辰挑眉，“真不是小姑娘？那让队长检查下？”
他原本只是想逗叶宵，转移转移他注意力，没想到叶宵红着耳根，双像是被清泉洗过眸子看过来，“好。”
深刻明白什叫自作孽不可活，凌辰人是真有点不好，他闭闭眼睛，飞速换话题，“小毛毛。”
叶宵拿手背擦眼泪，“怕。”
心里像是破开个大洞，恐惧、无措、惊惶，全都从那个黑漆漆洞里跑出来。特别是晚上，他总是不敢睡觉，旦入睡，就会不断梦见凌辰死去情景。
他好害怕醒来睁开眼睛时，有第二天黎明，却没凌辰。
凌辰眼前阵阵眩晕，身体在发出抗议，想让他昏睡过去。他知道要是放任自己再次昏睡，他小毛毛不知道会有多害怕。
没有犹豫，凌辰放在被子下手动动，狠狠按在大腿伤口上——真他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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