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想报仇。”
他
眼眸里像是蓄满
黑暗，又像是空荡荡什
都没有，“内心仇恨与不甘总要找
个目标来寄放，们想让你答应，找到当
既然是谈合作，凌辰也没有遮掩，“是。”
“那要不要跟们合作？”阿九低头，拉起自己衣袖，露出满是伤口手臂，“就不走多余弯弯绕绕，你是夜枭信任人，那也信任你。
如你所见，排异反应已经非常严重，时间应该不多。基地原本有三十个人，现在十个不到。”
话多说两句，他咳嗽几声，之后，以种冷静到极致声音说道，“现在还能走路，短时间内可以和敌人交手。但内脏正在不断腐坏，骨头也在变脆，随便点外界打击，甚至是摔倒，就能让它断裂。”
他抬起自己左手，苦笑，“用这只手开槍，杀十六个同伴。临死之前，他们痛到无意识地自残，生生掰断自己手指，挖出自己眼珠。”
上长出三块硬甲，边沿皮肉外翻，血管呈现出种骇人暗红色。
他朝凌辰道，“冒昧打扰，是让夜枭带过来，有话想跟你说。”
凌辰沉吟两秒，颔首道，“好，跟来。”
三个人进到装甲车车厢里，凌辰指指对面座椅，“请坐。”
阿九坐下来，开门见山，“是来谈合作。”他放在膝盖上手腕圆骨凸起明显，像是骨头上只包层皮。
别开视线，阿九吸口气，止话，“说不下去。”
叶宵捏紧挂在刀鞘上木刻小兔子，侧脸仿佛覆层霜色。
凌辰手贴着他后腰安慰，神色依然冷静地看向阿九，“合作条件是？你们需要们付出什代价？”
“们不需要排异药物。”阿九直言，“使得不同物种基因进行完美融合，对当前来说，是无法实现，存在科学壁障。所以就算要求你们拿出排异药物来换，也不可能实现。”
“合作条件很简单——们想让个人死。”阿九笑起来，“们在年纪很小时候就被带进银刃训练基地，从此和世界隔离，这不是们能选择。后来逃出来，成立蜉蝣，好歹过几年稍微正常生活。”
凌辰没有回应，而是问道，“你为什会出现在这里？”
阿九轻笑，“是没说清楚，不是跟着你们来，而是们蜉蝣基地就在附近。”
凌辰眼睛微眯，相信这个说辞。蜉蝣这个雇佣兵组织向来就非常神秘，在藏匿方面十分擅长，从成立之初起，就没人知道他们基地所在位置，没想到竟然是在四区和D区边界。
“什合作？”
阿九回答：“根据情报网，你们现在已经和五区临时基地决裂，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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