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尔有点气怯：“能——能吧……”
“那你说联盟需要
，”加文嘴角微微上勾，问：“他们需要吗？”
艾伯尔瞬间就愣住
。
“这些人不论在联盟还是在帝国都能活
“显然他没完全说出事实。”
艾伯尔愣愣盯着面前
加文，表情既惊讶又意外，
时简直不知道该说什
。片刻后加文从玻璃上看他眼，仿佛在脑海中搜索着记忆：“——你叫列夫·艾伯尔，联盟第八军团总指挥，暗星堂之战后因为维护擅自行动卡列扬而持枪闯进元帅办公室，还抄起壶热茶泼全身……就记得这多，其实也很好奇后来这事是怎结，罚款还是拘禁？”
“……因为举止不端而被罚款五千联盟币。”艾伯尔喃喃道，“天，你到底是谁？”
不知何时卡列扬从后舱中走出来，靠在大厅门口表情复杂看着他们。加文表情很镇定：“也不知道，但除非找回记忆，否则过去事已经没意义。”
艾伯尔微微喘息着摇头，上下打量着这个跟西利亚有着同张脸Omega少年，似乎有点难以接受。半晌他终于咬紧牙关下定决心，沉声道：“不管你是不是真元帅，你都必须成为元帅——联盟需要你，哪怕作为个没有任何实际作用精神代表也行，们现在最需要就是这个。”
难说……
艾伯尔叹口气，随手把烟头丢给清洁机器人，正准备回座舱去继续抽卡列扬，突然转身就愣住：“你——”
加文正站在大厅另头，静静看着脚下飞速退后原野。
飞艇正向金水星主城掠去，远处夕阳渐渐没入山峦，金红余晖连绵成条千里长线，全数倒映在加文沉静眼底。那刻景象实在非常壮丽，艾伯尔愣半晌才下意识道：“你——”
加文转眼望向他。
“如果说不呢？”
“……什意思？”
加文抱着臂，转身靠在洒满余晖落地玻璃上，这个姿势让他有侧脸颊完全隐没在阴影里，艾伯尔只看见他嘴角丝揶揄笑意：“——联盟是什？”
“联盟是……”
“联盟是政权，鹰派、鸽派和中立派是组成这个政权政党。联盟全称是银河系及部分河外星系联盟共和国，由5720个执政省和17646个联盟星球组成，在联盟政权鼎盛时期其人口总数曾达到24兆6800亿——现在请你告诉，这些人能代表联盟吗？”
他们在无人大厅中互相对视，许久后艾伯尔张张口，声音茫然而不确定：“——你还记得吗？”
加文漠然回过头，“印象不大清楚。”
“不——等等，你还有印象？”
“不确定。”
“可是卡列扬说你点记忆也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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