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不
，”尤涅斯缓缓退后，“你杀不，没人杀得……”
长老冷冷
笑：“很可惜，可以。”
阵悉悉索索
声音从他骇人白骨面具中传来，黑洞洞眼眶中突然探出条巨蛇——只见它黑中带绿硕大无比，蛇头向周围摆动几下，紧接着向尤涅斯方向猛然顿！
“区区条蛇——”
尤涅斯尖利声音猛然顿住。
“你任务已经结束，尤涅斯。”曼德提拉斯长老声音仿佛是从胸腔中震出，发音晦涩难辨：“这些年你瞒着长老席做很多事，现在是清算时候。”
尤涅斯怒道：“难道那些事没经过你默许吗，曼德提拉斯大人？！与其说是帮奥斯罗德出手，不如说是对现在利益贪心不足，想连那份也起吞吧！”
回答他是阵嘶哑大笑。
尤涅斯环顾周围，只见身前有海因里希虎视眈眈，远处有奥斯罗德狐假虎威，红蚺里必定还站着个虽然没露脸，但必定在伺机而动西利亚……他咬牙，沉声道：“可以在现有分配上多给你加三成，曼德提拉斯大人。你觉得奥斯罗德这个蠢材真能给你带来任何好处吗？他连奄奄待毙联盟都不敢招惹你知道吗？只有们合作继续下去，才能有人源源不断给你带来资源和利益！奥斯罗德是绝对无法做到这点！”
“丝毫不怀疑。”长老说，“但尤涅斯，你搞错点。”
“咝咝——咝咝……”巨蛇从曼德提拉斯脸上爬下，死死盯着尤涅斯扬起头。那瞬间尤涅斯脸色比西利亚在战舰上时还难看，简直都有些发青：“幽……幽空王蛇……它怎
还活着？！”
然而那就是他说最后句话。
幽空王蛇高高仰起头，浑黄眼睛里闪出毒光，仿佛有种无形箭瞬间刺进尤涅斯眼窝。整个世界顿时开始旋转，所有画面都像漩涡样越来越模糊，天空在无声巨响中轰然坍塌迎面砸来——
那刻尤涅斯脑海中完全空白，只有幅陈旧画面带着尘灰，从记忆深处缓缓浮起：那是数百年前他跑过长廊，时光在身上留下跳跃斑影；他冲到尽头扇房门前，砰声冲进去，只见眼前是空荡荡冰冷殿堂。
“
“……”
“你死以后暗星堂并不是只剩下奥斯罗德个人，就像可以选择也不只是奥斯罗德样。你只是为掠食猎狗，打猎多时候可以奖赏、喂食，但如果猎狗自己偷吃太多，就没有留下来必要，外面等待用猎狗还有很多。”
尤涅斯脸色变。
但红蚺机甲内奥斯罗德脸色变得比他更难看。
站在机舱门口西利亚回头对他微微笑，目光中满是毫不掩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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