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道:“你作恶害人,砍掉你只手已算是轻。”
这术士脸疼得煞白,瞪着顾九眼神依然凶神恶煞,邵逸冷哼声,伸脚在这术士膝盖上踹下,术士便吃痛单膝跪下。然后邵逸对袁飞扬身边下仆使个眼色,早有准备下仆们便拿出绳子,合力将这拼命挣扎术士捆起来。
敢谋害他们少家主,既然栽到少家主手里,这次只怕活不。
在将术士捆起来并堵住嘴后,慢上步大夫人扶着袁茂典过来,袁茂典身体虚又急着过来,出现时已经气喘吁吁,喘得顾九都担心他下口气上不来。
“你们干什呀!”见房内情况,大夫人就吼起来,她指着袁飞扬骂,“你袁飞扬手里管着滔天生意,不把们这些穷亲戚看在眼里,是要把对外人那套规矩用到们身上来?真是无法无天,没大没小,带着人闯进来,还来搅扰客人!”
纸鹤中,之前他曾做过相似事,那时候是用稻草人惩罚流氓,这次是寻人,所以依托之物和所念咒语都有区别。
在他们引气时候,袁茂典和他儿媳还十分茫然,只是当他们听到邵逸念起咒语,看到那纸鹤扇动翅膀飞起来时候,眼里闪过惊惧。
纸鹤先绕着袁茂典和大夫人飞几圈,然后开始飞往别地方,顾九和邵逸跟上去,袁飞扬看眼连连后退两步袁茂典,不发语地也跟上去。
大夫人反应过来,惊慌地追上去:“你们干什,这是家,你们出去!”
大夫人吼声被众人抛在身后,顾九和邵逸跟着纸鹤,在宅子里绕圈,走进最深处个院落,纸鹤停在其中间房门上。
袁飞扬冷眼看着大夫人,“这术士用邪术害,你说是你客人?那是堂伯母叫他害?”
“叫他害你什!”大夫人叫嚷道。
“堂伯母若不心虚,又何必这般大声。”袁飞扬看着色厉内荏大夫人,“原以为这事是叔祖父人做下,看来堂伯母也参与其中,那堂伯父呢,或者甚至堂弟、堂妹,是不是
邵逸脚将门踹开,房内正躺在床上人便受惊地翻身坐起,呵斥责问话还没说出口,就先忍不住面露痛苦地握紧他右手。
“找到。”顾九将歇在门框上纸鹤收起来。
床上人果然是个术士装扮人,他警惕地看着顾九等人,“你们是谁?”
袁飞扬走进来,语气淡淡:“是你做法算计?”
术士看到袁飞扬后,脸色变变,再看向顾九和邵逸,才注意到这两人虽然不是正统道士打扮,但身上却挂着许多他眼熟道具,还有那画八卦符布袋子,他喝问道:“你们是道士,手就是你们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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