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敲门是昨天那个胆儿比兔还小实习女警,乍看到陌生男子打开门,条件反射下捂住嘴,紧接着就把江停认出来。
“……”小姑娘原本就圆瞪双眼睁得更大,眼珠子简直要飞出来:“您您您您您,严严严严队他……”
清晨,空无人办公室,皱巴巴过夜没换衣服。
如果思想能具现化话,昨天填满她脑海不可描述之画面此刻已经演变成整部动作小电影。
江停眯起眼睛,居高临下看她片刻,问:“你叫什?”
沙发上,来自胃部隐隐抽痛让江停睁开眼睛。
从门外隐约传来动静看市局警察们已经陆续来上班,但严峫还没有丝毫回来迹象,也不知道为什个案情通报会开这久——在江停看来,这种简单清晰案情连开会都不必要。
江停不舒服地按住胃部,边用力揉按边起身,谁料还没站直,只觉眼前发黑、天旋地转,紧接着就被突如其来低血糖生生按得半跪在地,半晌才从眩晕中勉强回过神来。
“……”江停无声地骂句。
他扶着沙发站起来,在办公室随便翻翻。奈何严峫是个没有囤粮意识人,桌面除文件和杂物之外堪称贫瘠,唯能称之为食物只有半包不知道回潮多久饼干。
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话锋转:
“严峫,你觉得呢?”
严峫在众人炯炯注视中捏会儿下巴,突然道:“……范四抽是硬毒,‘三号’跟‘四号’是吧。”
所有人目光转向角落,正撑着头打呼噜苟利下就惊醒:“哎,哎,什什?是是是,戒毒中心记录和尸检结果基本匹配,二乙酰吗啡,鼻腔吸食加静脉注射,妥妥。”
严峫说:“那就不对。”
“韩韩韩……韩小梅!”
“韩小梅。
江停捏出半块牙痕清晰苏打饼,眼底终于流露出丝不加掩饰厌弃。
咚咚咚——
“报……报告严队,”道女声怯生生地喊,“技术队有消息,严队,严……哎呀!”
江停已经听出这姑娘是谁,上前把打开门。
“——噫!”
魏副局眉头拧,“哪里不对?”
严峫合上尸检报告,向后靠坐在椅背上:“个静脉注射海洛因重症瘾君子,回去抽苯丙胺合成物可能性不大,就像吃惯满汉全席不会再回去吃糠咽菜样,跟人正常行为习惯相悖。”
他乌黑笔直眉梢抬起来,环视着会议室里同事们:“那死者裤袋里d品残留,既没包装又没封口,这小片药剂,真是死者自己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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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副支队长办公室里,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墙上挂钟时针已转近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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