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晓奇是个出身殷实少年,他父母开家服装公司——就像江停说那样,如果绑匪只要二百万,可能警方根本就不会接到
“下午们回去以后,跟孩子打会电话,晚上从公司出来就,就……他信号本来也不好……”
申母急得结结巴巴连话都很难说清楚。严峫不由皱起眉,想告诉她什,但看周围走廊上那多人就有些顾忌。思忖片刻后他打个手势,说:“先跟来。”
申母不明所以,拉着申父起,尾随严峫进间小会议室。
“这话提前说出来是违规,”严峫关上门,开门见山道:“但看您这慌,就先交个底。那血衣闻起来味道跟人血有点差别,您儿子已经遭遇不测可能性比较小。”
申母如获新生,激动得差点咬到舌头:“啊?”
“血衣、纸箱、封箱胶带样不准动,全部送去提取指纹加理化鉴定;把申晓奇手机号给技侦,叫黄主任再做次三角定位,要知道这孩子到底在哪;来个人去给经文保处打电话,叫他们联系申晓奇学校老师,要来这次郊游所有同学名单和监护人信息,立刻!”
严峫吼声响彻走廊,留在市局所有值班警察应声而动,所有人同时忙碌起来。
“严哥,”高盼青急匆匆奔上前,低声问:“要不要给魏局打电话?”
严峫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向申父望去。
申父遍遍拨打儿子电话,手机中遍遍传来用户不在服务区提示音,光看表情就知道这对夫妻饱受折磨神经简直要绷断。
严峫点头。
“这也能闻出来?!”
严峫心说闻过新鲜腐败变质凝固各种人血比这辈子吃过毛血旺都多,怎可能闻不出来,可怕是有个姓江连闻都不用闻,看两眼就知道是动物血……
但他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只简单道:“目前还只是推测,具体要看理化那边鉴定结果。纸箱是您晚上在公司门口发现?”
申母总算能稍微镇定下来,尽管尾音还是有点不稳:“是,是,们今晚本来有个特别重要饭局要赶,从公司出来时候……”
“老魏那边再等等,”严峫对高盼青轻声道,“打电话把马翔他们叫回来。”
高盼青点头应是,飞快地去。
“怎老不在服务区,您孩子是上哪去郊游来着?”严峫出声问。
“天纵山。”申母大概看到严峫莫名其妙脸色,十分忐忑不安:“开始也没听过这名字,后来才知道是东南边开发新景区——昨天早上他们到以后,那手机通话就断断续续,说是进山里信号不好缘故。”
严峫向理化实验室那边扬扬下巴,“那纸箱是什时候,什地点,具体如何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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