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不悦:“都是你早上买那豆沙包子……”
“你少来两句吧,”严峫边强行勾着他肩膀边嗤笑:“整天吃甜食,就是招蜂引蝶,跟有什关系。”
下午两点半,指挥车在林间跌跌撞撞,犹如喝大壮汉,把所有人都颠得苦不堪言。
“手机通讯,
线索太少,时间又紧迫,即便福尔摩斯再世都很难不筹莫展。
“虽然在同学描述中步薇是个循规蹈矩乖乖女,但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毕竟她长相在人群中属于较为罕见那类。”江停跺脚把蚂蚁震落,抬头问:“步薇监护人还没联系上?”
严峫两手摊,回头大吼:”老高——!”
高盼青远远地在指挥车上:“哎——!”
“你们刑侦人员真太不容易,”警犬训练员佩服地来回瞅着他俩:“瞧这脑子费得,天天都跟参加最强大脑似。”
,加码要千五。”
“所谓温水煮青蛙,就是要让青蛙看着往火堆里把把添柴才可怕。你还想让孩子活?想活就不停加码。八百,千二,千五,两千……申家夫妇被渐渐逼到无比疯狂、绝望和悲痛地步,但他们永远不知道下次凑齐赎金后到底是会接回孩子,还是继续收到孩子身上某个部位。”
严峫说:“心理凌迟。”
“对,”江停赞同道,“如果绑匪用心理凌迟手段,那们能很确定行刑目标是大人,但现在显然是另外种情况。”
“……”马翔憋半天,终于挤出来句:“陆顾问你太可怕……”
江停不以为意,“不是刑侦人员,只负责薅资产阶级羊毛。”
训练员:“啊?”
“严哥——!”高盼青从指挥车门里探出头:“市局找到步薇监护人,正用警车把她叔叔往农家乐送!还有黄主任把申晓奇电脑搜索记录发过来!”
至少技侦那边工作稍有进展,众人精神都是振。
“得,咱们专业不是搜救,在这儿也是添乱,回车上去吧。”严峫说:“瞧你们陆顾问快被蚂蚁淹没。”
江停失笑:“实际是不会有这种案例。不过至少你可以确定绑匪不是。”
“那假设绑匪惩罚对象是申晓奇本人,包括步薇。”严峫思维换个角度:“两个刚刚中考完学生,申晓奇刚拿到身份证,步薇连十六岁都没到,社会参与度非常有限,又有可能犯下什值得被行刑罪呢?”
这个问题算问到点子上。
几个人都没说话,警犬训练员眨巴着眼睛,试探道:“你们刚才不是说那个小姑娘父母双亡,被叔叔收养……会不会是小姑娘社会关系比较复杂?跟情杀有关?”
严峫和江停互相对视,彼此都从对方眼底看出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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