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说得真心诚意,因为确实是实情。
余珠是建宁市有史以来首位女警监,也是本省公安系统地位最高女性刑侦人员之。三十多年前,她从外勤实习生干起,做过痕检和技侦,参与禁毒缉私排爆抓捕各类行动几百次,大小立功十余次。十多年前刑侦正支魏尧下沉至派出所锻炼时,她以技侦处副主任身份调任刑侦副支队长,统领市局刑侦工作;魏尧回来后不久升任副局长,她便顺理成章地提上正处级刑侦正支。
如果不是前两年查出心脏问题,甚至严重到要做搭桥手术地步,她转副局级领导岗是没什问题。
“好汉不提当年勇,以前事不用提。”余珠笑道,“跟说说这次绑架案是怎回事,听魏副局意思,你力主张这是并不是孤案,而是系列绑架?”
“哦,是这回事。”
病退。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有这天,但没人能想到,这天来得这快。
严峫时不知该说什,倒是余珠看着他样子笑,起身拍拍袖口:“走,去你办公室聊聊这个绑架案。”
紧接着她绕过严峫,直直走向不远处紧闭副支队长办公室门。
——江停还在办公室里!
严峫早有准备,将手头资料递给余珠翻阅,同时把江停分析简要概述遍,着重强调绑匪异乎寻常角色分裂感和仪式欲,又补充道:“主要是们原先调查思路已经走到绝境,几乎无法往下推进。技侦调查出申晓奇所雇佣租车公司,是个买朋友圈软文微信公众号,只说自己案发当晚在景区外没等到申晓奇,其余问三不知,内黑车司机已经被小马他们提到审讯室里逼问俩小时;关于申晓奇为什会想去天纵山景区以及是否收到任何外来因素影响疑点,目前也没什收获……”
“现场搜救人员也没在山林间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余珠问。
“痕检、警犬、生命探测仪,能上都上,搜救范围已经被推到极限。”严峫说,“这个季节原始
严峫箭步上前,赶在余珠伸手推门前抢先按住把手,笑道:“可惜办公室乱,这阵子都没空好好收拾,怕是要让余队看笑话……”说着推开门,极有技巧地侧身半步,挡住余珠视线。
柜门里传来声轻微动静,随即悄无声息。
余队走进办公室。
“这不是挺干净吗?”余队笑起来,随手拉开办公桌对面扶手椅坐下,摆手阻止严峫:“不用泡茶,现在什都不能喝,走两步都得听医嘱——啊,已经是个废人。”
严峫也拉开转椅,借着空隙飞快逡巡办公室圈,才笑道:“哪儿话,您为建宁市立过汗马功劳,怎能这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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