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难以置信道:“买盒止痛药是不是就贵死她?!”
高盼青不敢吱声。
“她要是怀孕生孩子,产假没问题,哺乳假照批。但生理期可知道是个月次,难道每年给她批12次痛经假?那当初招实习为什不听警校只要男生就行?!”严峫食指不耐烦地点点手机,示意高盼青:“打电话!把她给叫过来!”
高盼青老泪纵横,护不住自己手下实习生,只能懦弱地去。
“你真是……”江停手扶额。
“喂!!”
严峫差点气急败坏,还没来得及辩解什,病房门又开。护士冰着教导主任般脸走出来,不等警察发话便抢先道:“小姑娘精神非常不稳定,这几天除她叔叔之外,其他任何男性只要着面就受刺激。你们三个男挤在病房里她更受不,建议你们要取证话,还是再等等吧。”
严峫冷冷道:“们能等,破案程序等不。警察不是为她才去抓犯人,案情面前受害人也得给老老实实配合调查!”
“那就叫女警来!”护士毫不示弱:“你们没有女警吗?整天帮大老爷们挤在病房里,这到底打是什主意?!”
她后半句话严峫懒得反驳,前半句话却把他给问住。
严峫余怒未消,笔挺地站在医院走廊窗前,肩宽腿长、单手插兜,就像棵冷酷利落白杨,完全无视护士敢怒不敢言瞪视,从鼻腔里哼声:“不关事,想占外勤组好处,就得给按外勤组标准干活。为她这个实习位置打破头警校男生多去,她要是愿意转内勤,那也没意见,保证天天朝九晚六分钟班都不用加,甘蔗没有两头甜道理。”
江停喃喃道:“所以你真是凭实力单身到现在。”
严峫开始没吭声,似乎忍忍。两人沉默地在医院窗前站几分钟,才听他突兀地冒出句:“不是。”
江停:“?”
严峫貌似在专注地远眺窗外,眼角余光又眼接着眼地往他身上瞟,半晌说:“是因为没遇到真正喜欢人。”
步薇这个情况,搞不好什时候醒就要立刻开始问话,从内勤调女警话,眼下也找不出特别合适又有经验人选。而外勤唯二两名正式女警个在外地执行押运,个六个月先兆流产在家保胎——平常把人当牛使就算,这种时候再给孕妇派任务,不说会不会出事,严峫自己也不太好意思。
他深吸口气,突然脑子里灵光闪,问高盼青:“韩小梅呢?”
“啊?”
“怎从江阳回来后就没见过她,人呢?辞职?”
“哦,今天早上请假。”高盼青为难道:“生理期,痛经,您没看见那脸,白得都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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